群眾:“你看人家貓耳啊!”
巫瑾腦袋上,一對黑□□耳幾乎要搖成虛影。
左泊棠:“貓耳什麼意思?”他一面奮力往人群裡擠,一面差人通知巫瑾隊友凱撒。
群眾:“搖成這樣……啊!多巴胺激增啊!陷入熱戀啊!唉,我看你這個樣子,應該也是個無知的單身狗吧……”
左泊棠一頓:“你說什麼?”
他不可思議看向身後醉成一灘的明堯,肩膀狠狠一震。
舞池一側,衛時領著暈暈乎乎的巫瑾進入走廊。
臨走時指尖刀光一閃,一群小零立刻嗷嗷亂叫:“媽耶,就好想被他用那把酒刀調教……”
兩人路過燈光幽暗的轉角,巫瑾突然一個踉蹌。
衛時伸手就要抱他。巫瑾原本還乖巧等著大佬搬運,半天才反應過來不是在大佬的記憶裡,自己也不是那個十四歲小矮砸。
他立刻為了尊嚴撲騰撲騰,小卷毛在掙扎中蹭的亂成一團,最後被衛時強行按進房間。
巫瑾:“衛……嗚嗚嗚!”
激吻如狂風暴雨,讓巫瑾分不清是舒適還是被壓迫,脊背不停戰慄。男人熾熱的氣息像是要把他烤熟,巫瑾軟綿綿靠在牆上,眼眶被欺負的發紅。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像在耳邊摩挲:“誰帶你來的。”
巫瑾斷斷續續開口:“明、明堯……給他隊長慶生……”
衛時:“在舞池跳舞?”
巫瑾:“不不不……”
衛時:“隨便喝陌生人送的酒?”
小卷毛緊張炸開,和依然晃成虛影的貓耳打起架。巫瑾:“沒、沒沒我我我……”
衛時面無表情,陰影自而上下籠罩。
巫瑾“嗷”的一聲叫了起來,然而很快被按住,意識淹沒在唇舌交織之中。這是一個趨近於兇狠的吻,甚至帶了懲罰意味,佔據主動權的男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蠻狠,甚至於急躁。
像是要把所有物狠狠桎梏在懷裡,揉於血骨。
巫瑾下意識抱住大佬,意識七零八落拼不起來,只是眼眶越來越紅,生理性淚水順著眼角滑下——
男人微微側過臉,粗糙的舌尖舔去巫瑾的眼淚。
巫瑾瞳孔一縮。
這一幕和記憶中年少的衛時重疊,意識深處隱隱被牽引——腦海突然刺痛,巫瑾猝不及防捂住腦袋。
衛時一頓。
他立刻替巫瑾按住太陽穴,眼中光芒一動,眉毛擰起:“靠過來。”
指節在太陽穴輕輕扶動,男人算著巫瑾脈搏,許久才放下心來,用手掌去試探少年額溫,表情依然沉肅。
巫瑾卻悄咪咪抬頭。
大佬擰著眉頭,卻看上去特別可愛。和他小時候一樣可愛!
衛時:“還難受?”
巫瑾小聲道:“沒,還……”
衛時緊張低頭。
巫瑾乖巧:“還想繼續親親。”
衛時:“……”
下一瞬,男人拿出酒刀。
巫瑾刷的彈起,卡在牆角瑟瑟發抖,直到大佬用酒刀開了瓶礦物純水,先讓巫瑾抿一口,再把精神安撫劑灌下,最後還給擦擦嘴。
巫瑾啊嗚張口,咕嚕咕嚕嚥下,再啊嗚張口。衛時的動作比r碼基地的少年更熟練,一切親力親為別無二致。明明面無表情,一套動作下來卻把巫瑾伺候得服帖妥當。
巫瑾喝完藥,美滋滋的冒泡。約莫是酒精作用,加上和少年大佬混的久了,膽子肥的很,對男人一會兒摸摸一會兒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