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時的指尖一次又一次摩挲過敏感帶,巫瑾抖的更厲害。少年的面色泛紅,眼角是被欺負慘了的紅痕,瞳孔也帶著細碎的水光。
明明上一秒還是幹架不要命的小豹子,下一秒就被欺負成這樣。
一吻而畢。
男人低頭,虔誠用舌尖舔去少年眼角生理性沁出的淚水,繼而臉頰,頸側——最終和他曾經烙下的、已經癒合的咬痕重合。
顧忌著人還要參加比賽,衛時最終沒有蓋戳。他要讓兔子精高高興興蹦蹦躂躂下去,而不是被自己折斷翅膀。
雖然巫瑾看上去已經和小傻子沒差。
溶洞外,機位暈頭轉向亂飛。男人替巫瑾展平作戰服,壓了壓高高興興翹起的小卷毛,以及亂七八糟的衣領。
衛時:“回神。”
指令無效。
衛時:“重啟。”
巫瑾緩慢重啟,重啟失敗,斷電再接電繼續重啟。
衛時低笑,把麻醉槍給人塞好,看巫瑾抱蘿蔔似的乖巧抱著,然後把人領著出去。溶洞邊沿,刺目的光自林間打下。攝像機正在附近遊蕩。
巫瑾驟然驚醒。
林中光影斑駁,鬱鬱蔥蔥。
男人向他打了個手勢,最後擼了把小卷毛,帶上狙擊護目鏡前唇角上揚——巫瑾似乎第一次在他眼裡看到溫暖如晝的光。
巫瑾再度宕機。
意志、大腦、神經介質和神經元只知道給身體傳達一個命令——
他傻乎乎向大佬回笑。
巫瑾下山時,明堯正用尼龍繩牽著小翼龍滿山亂找,見到人出來立刻鬆了口氣,順便告對手一狀:
“漫山遍野都是翼龍!哇,根本打不過,我看有的翼龍爪子上還綁了東西,你說衛選手是不是要訓練空投?!”
“物資箱找到了,但是吧……天黑之前咱最好能換個地方。我不是怕死啊,我只是珍貴的團隊核心兼c位兼副智腦兼狙擊手。翼龍是衛選手放出來的,咱們去哪兒也比待在這安全!我覺著吧,就現在這個形式誰也討不了好,衛選手估摸也會撤!物資箱我給藏好了,包管人找不出來,咱們就每天傍晚過來收割一下,美滋滋。”
“小巫……”他細看巫瑾,忽然一頓,誇張哀嚎:“小巫被打的好委屈啊!委屈得嘴唇都咬得發紅了!怎麼每次被欺負的都是咱小巫!”
“!!!”正在咕嚕咕嚕冒粉紅泡泡的巫瑾立即想方設法讓明堯閉嘴。
回到營地的路上,巫瑾不知為何磕絆了好幾次,沼澤地旁還蹬著腿如同走在雲端。
明堯更堅定了自己的猜測,神色憐憫,信誓旦旦:“等咱們裝備起來了,就把衛選手最心愛的……”
巫瑾一頓,心跳驟劇。
明堯繼續比劃:“……心愛的那隻翼龍綁了,逼著他給咱們小巫道歉!到時候咱們佔了所有地盤,我就是三疊紀明始皇;林客是弼龍溫,主司恐龍養殖;索拉是戶部尚書,每天數恐龍的寫報告的那種!小巫是丞相……嘿,哥們對你夠意思吧?衛選手負責給丞相養翼龍。還有我們隊長我也要接過來,封、封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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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敲了下明顯走神的巫瑾:“哎小巫,能冊封的最高名號叫啥來著?”
巫瑾勉強敷衍:“皇后。”
“……”明堯忽然臉紅,仔細看了巫瑾一眼,傲嬌扭過頭去:“哼。”
見巫瑾半天不開口,他又耐不住寂寞扭了回來,故作矜持:“這麼巧,小巫你也粉井儀cp啊!”
巫瑾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