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瑾逐字逐句讀過,臉色騰然燒紅。
寥寥幾句像是戳到心坎,和腦海中想都不敢想的隱秘思緒扣合。大佬俊美無儔的臉因為隱忍而誘人到極致,自己忍不住撲過去一陣親親——
終端啪嗒一聲掉落在床上,巫瑾使勁揉臉幾乎形成虛影。
行了!不許想了!適可而止!
巫瑾再度把自己翻了個面,整張臉埋到柔軟的枕頭裡,只露出兩隻紅撲撲的耳朵尖尖。
巫瑾對於拉燈之後瞭解不多,雖然腦補不出來,倒是不妨礙自我斥責:
追求表白拉手親親是一步一步來的!自己強吻大佬已經很唐突了!雖然……大佬接受表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自己還是要認真對待!過分腦補是對大佬的不尊重!
許久,巫瑾才從床上坐起,對著窗外出神。
大佬接受表白的可能性微渺,因為自己和大佬……還是差距太大了。
沒有實力,不能保護他,不能做他堅實的後盾。
巫瑾再次跳下床。
檯燈亮起,淡淡的光線中,寢室牆上貼滿了巫瑾每一場比賽的學習計劃。
第一場淘汰賽:6月11日靜態射擊4小時,背圖1小時,筆記整理0.5小時。備註:向佐伊哥請教壓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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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場淘汰賽:8月1日動態射擊6小時……
巫瑾認真抽出一張紙,拿出筆開始寫新計劃。
訓練時長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兔子蹲在桌上,眼睛隨著巫瑾轉來轉去。
巫瑾笑眯眯把兔子抱走:“兔哥,勞駕。”
騰出來的地方,巫瑾把計劃貼好。
“我想要……追一個人。”
全力以赴去追。
練習生打完疫苗的第二天,針對新一輪淘汰賽的訓練正式開始。
曾經容納500人的克洛森基地只剩下一半選手,按編號分為10組進行分組訓練。
早晨8點,凱撒正在食堂扯著嗓子誇張嚷嚷:“不就是用洗衣機洗了個球?那騷男什麼毛病!大清早往我門口扔個蘋果,還插了把水果刀!算他有點眼力見沒對爺爺的足球動手——”
佐伊敷衍嗯嗯啊啊,視線越過凱撒,看向從訓練室方向進來的巫瑾。
佐伊:“小巫什麼時候起床的?”
凱撒一問三不知,摸著腦袋:“7點那會兒我看到機器人在客廳溜兔子,估計小巫已經在訓練場了。”
佐伊向巫瑾遠遠打了個招呼,拉開椅子,特地給剝了個光溜溜的雞蛋,眼神慈祥看他啊嗚啊嗚吃下。
11點,巫瑾關閉虛擬障礙場景,洗了個戰鬥澡,趕向克洛森山坡後的露天場地。
深綠的植被遮天蔽日,被玻璃罩嚴密遮擋。藤蔓如同它的觸手,在空中詭異蜷曲——
血鴿走進玻璃罩,在植被某處踹了一腳,將被藤蔓裹得嚴嚴實實、哇哇亂叫的某位選手放出:“評價d。你這個速度……不要求你能跑過伶盜龍,總不能連劍龍都跑不過吧?”
那選手失魂落魄:“劍龍只吃草……”
一旁劇務麻溜兒地給他扔了毛巾,又搬了個梯子,往剛才捆他的藤蔓上塗塗抹抹深層修復補水的護藤素之類,顯然對藤蔓比對選手上心的多。一面抹一面閒聊:“吃草和咬你又不衝突。”
選手瞅著劇務給藤蔓做護理,終於忍不住開口:“這到底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