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之前醫生變著法地打聽他們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能讓人在睡夢中提升體質這件事,俠客摸了摸下巴,眼神帶上了思索。
“如果能知道她用的什麼方法,我們倒是能睡覺的時候用一用,這樣可真是……”越說越心動。
隔著三米遠,他打得算盤珠子眾人是聽得一清二楚。
不得不說,瑪琪眼眸一抬,看向同桌的飛坦……正好對上他沉默卻微微睜大的發亮金眸。
瑪琪和派克對視一眼:……好吧,看來大家都一個想法。如果單純睡覺就變強,是個人就不會拒絕。
只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不光她,連飛坦和俠客也再沒有收到過對方投送的東西,難說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對了,之前庫洛洛讓我查的事情。”俠客將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語氣有些嚴肅,“八區的一個線人,說他曾經看到過內部有人不經篩選直接搶人。”
“你是說……!”瑪琪抬頭盯著俠客,語氣猶疑,“不是說和卡金帝國有關嗎?”
“已經招供了,”飛坦語氣有些低沉,顯然心情不太好的樣子,“這次的事情和那邊關系不大。”
昨天那個男人被自己片得只剩下了骨頭架子,他可是好久沒有這麼折磨過一個人了,念能力者果然經得住各種手段,骨頭硬的很。
想到卡金帝國四王子,瑪琪臉色更冷了,那個男人,其令人作嘔的變態程度比西索更甚,畢竟西索只是喜歡纏著人打架,殺人也算是幹淨利落,只是說話像是個變態。
大家都是流星街出來的,都不是什麼好人,手上沾的人命都不少。
可是那個四王子,極其喜歡人體器官收藏,甚至是活體製作,在龐大的財力和權力支撐下,他手上沾染的罪惡可不是他們這個旅團能比的。
為了報複,為了不被惡人欺負,就要成為比惡人還要惡的人。
派克諾坦垂下眼眸,心中默唸庫洛洛以前對他們說的話,就算過了這麼多年,年少時團長堅定沉靜的話語,依舊歷歷在目。
“具體的事情還要再分析。”俠客冷靜地解釋,“團長之前給我一份資料,和之前調查的事情有些出入。”
看到三人都沉默不語冷臉思考,他撓撓頭發,反而換上了一副輕松的語氣:“我就是和你們說一下,不用太糾結。”
他朝還沉浸在夢鄉的自家團長一努嘴:“先找到人再說吧。”
病房的大門被推開。數呲
“喲!俠客。”身穿武士服的男人推門而入。
信長那天生喪氣嚴肅的瘦長臉上此時帶著些擔心,一進門就問道:“團長怎麼樣了?”
緊隨其後的芬克斯順手把門關上,也看向病床上正安靜睡著的男人。
派克之前已經和他們說過團長的情況了,信長和芬克斯在路上也討論過這個。
本來信長還帶著些擔心,結果走到了庫洛洛病床前,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團長臉上那倆黑王八。
這幼稚的畫風,就像小孩子的塗鴉。
信長腦子裡不合時宜地蹦出三歲小孩隨手亂畫的畫面,原本帶著一絲殺意的心情瞬間破工了。
信長:……
“噗——哈哈哈哈——”信長沒忍住噴笑出聲,轉頭問俠客,“這是那個女人幹的?”
俠客也是無奈地點點頭,對著同樣看過來忍俊不禁的芬克斯說道:“我們過去的時候團長已經這樣了,那女人跑了。”
知道同伴擔心,他又補充了一句:“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團長的身體機能每天都在變強,你們不用太擔心。”
“團長這……”剛要說出口的話拐了個彎,芬克斯不由嘴瓢道,“還挺安詳的。”
眾人一臉無語地看過去。
“喂喂!不要都這麼看著我啊!”承受著同伴們不滿的瞪視,芬克斯雙手抱胸趕忙解釋,“我就是看著團長睡得紅光滿面的,可沒有別的意思。”
飛坦把吃完的餐盒扣好往垃圾桶一扔,回頭看向他們。
被心情影響,他獨特的聲線低沉卻並不冰冷:“俠客,那女人是不是說團長會昏迷半個月?”
俠客點點頭,在信長和芬克斯變得正經沉默的表情中,又把之前的情況說了一遍。
“她當時用庫洛洛的手機給我發的資訊,說讓我們不用擔心,只每天別忘了給庫洛洛打營養針,哦,對了!”俠客看著信長和芬克斯,娃娃臉上居然有些狐貍的影子。
只見俠客眨眨眼,面對著從流星街趕來風塵僕僕的人高馬大的同伴們,再開口時他的聲音清脆且自然:“團長這幾天的生理衛生都是我負責的,我後邊還有事,你倆誰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