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諾你這個大腹黑!”我朝天一吼。
“腹黑?”
“這屬於超時空詞彙我們暫時不要在這個時代討論。”
“哦……那好吧,你先解釋一下什麼是兔兒相公,為什麼這個詞會跟斷袖有關系呢?”
“咳咳……這說明瞭,斷袖只能男人之間斷,男女之間和女女之間都不行。”算了,這個概念就點到為止吧。
“為什麼?”
“廢話,男人搞斷女人的袖子難不成是要拿回去給自己老婆穿啊?女人搞斷女人的袖子那麼沒品還能叫女人嗎?”
“哦好吧,不過真想不到男人會對袖子的執念那麼深啊。”
“不光袖子,男人對桃子的執念也是很深的,兩個男人之間絕不能分桃子,這個緣由以後再說與你聽。”現在一下子編不出那麼多瞎話……
“嗯好的,兔兒相公是什麼意思?”
“為毛你的正樓能力強到如此地步……好吧,你看兔子一般都是雪白雪白的吧?”
“……這是因為慕容承也是雪白雪白的?”
“你真聰明。你看他面板不是比我白多了嘛,跟司空諾的膚色也差不了多少,肌膚勝雪這種爺們,是最沒有男子氣概的了,所以一般被民間戲稱為‘兔兒相公’。”
“那為什麼會跟斷袖扯上關系?”
“你想啊,兩個有男子氣概的男人搞搞斷袖也就算了,但是一個娘娘腔的男人還搶人家的袖子,不就更像那些小肚雞腸的女人了?
“對耶!”估計是腦內了慕容承傲嬌地撕扯天青袖子的情態,小魚童鞋茅塞頓開,“這不就是俗話說的小白臉嘛!”
天青欣慰地點點頭:“你現在已經能舉一反三了,為師甚是寬慰啊~~”
幾年之後,二人進入瓊華。
小魚細心,今日發現了天青的衣服左邊袖子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她說:“天青師兄,我給你補補吧。”
可是天青很忙很忙,忙得連停下來補袖子的時間都沒有。
忙著追求夙玉師妹。忙著逗弄玄霄師兄。忙著偷喝夙莘師姐的酒。忙著偷看夙瑤師姐擦粉。
於是小魚那段時間老是憂心忡忡天青的袖子。
瓊華派其他弟子有的來問她,為什麼老是見她追著天青跑。
她無比憂愁地說:“他搞斷袖好長時間了!我天天勸,他卻一點都不肯回心轉意……”
之後的“讓我幫他補好”這幾個字,早已在雷聲隆隆中被聽話人自動過濾掉了。
誰最有可能跟雲天青搞斷袖?真相只有一個:玄霄。誰讓他倆成天廝混在一起)
於是眾人表面按捺著八卦之魂,暗地裡偷偷地關注著他倆。
這個說:“我看到今天玄霄師兄和天青師弟一起品酒賞月!”
那個說:“我聽到今天天青師弟說他和玄霄師兄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