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末咬著牙,忍住劇烈的疼痛,還想站起來,但是,他光靠一隻手,根本就起不了作用。特別是中年人的那雙眼睛,如鷹一般,已經讓唐末沒了嘗試站起身的勇氣。飛魚和孫佩驚歎極。
她們面前的這位中年人,輕描淡寫之間,就將唐末打了個滿地找牙,看他樣子,他對唐末很是失望,難道他就是蕭堰?看中年人的身手,還有架勢,真和蕭遠揚有幾分相似。孫佩忍不住身體顫抖了幾下,將蕭府屠戮一空的中年人,現在就站在她的面前,她豈能不害怕。飛魚咬著嘴唇,怪不得昨夜石見穿會受傷,面對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就算她和石。
見穿聯手,都不見得能夠全身而退,他對付唐末,就像是對付一隻螞蟻一樣。蕭堰快步走到唐末的跟前,一腳踩在唐末的右手臂上,幸好唐末的右手臂已經斷了,沒法繼續受傷。臉色慘白,渾身上下都是疼痛,唐末一點脾氣都沒有。“讓你走,你偏偏不走,現在的你可有沒有後悔?”蕭堰彎著腰,注視著唐末慘白的臉色,說道。“我唐末從來就不知道。
後悔’這兩個字該怎麼寫!”唐末嘶吼一聲,將恆力灌入腳下,瞬間潛入地底下。蕭堰的眉頭,只是挑了幾下,唐末能夠遁地的這項本事,並沒有讓他感到意外。飛魚和孫佩瞪大了眼睛,唐末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在她們面前消失了,環視四周,都不見唐末的痕跡。蕭堰卻是氣定神閒,儘管唐末已經。
藏匿於地底下,不過,在蕭堰的眼中,並沒有什麼區別,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唐末正在一步步向他靠蕭堰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現,讓唐末自以為是的靠近他,他就是那頭猛虎,等待著獵物自己送上門。眨眼間,唐末已經在地底下,挪著身子。
到了蕭堰的腳下,在地上面他自認為不是蕭堰的對手,但是,在地底下,他自認為可以天下無敵。唐末咬著牙,忍住渾身疼痛不止的感受,做好了全力一擊的準備。“噗……”突然間,唐末從蕭堰的腳跟下面衝出來,他本以為能將蕭堰給衝倒,誰料蕭堰已經跳到唐末的身後。唐末大驚失色腳。
跟剛剛落地,還沒來得及再次遁入地底下,再次被蕭堰一腳給擊飛了。唐末摔倒在地上,痛苦不堪,抬起頭,正好瞧見飛魚和孫佩就在他的面前,他準備起身將飛魚和孫佩當作人質,卻聽見蕭堰已經撲過來的聲音,他立馬遁入地底下,保住小命要緊。這次,唐末沒有選擇鋌而走險去從地。
底下靠近蕭堰,而是在地底下,往雲京的方向跑去。蕭堰豈能讓唐末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只見他握緊拳頭,然後重重的砸向地面,頃刻之間,地面裂開一條縫隙,唐末被衝了出來。塵土飛揚,連帶著地底下的石頭,滿天亂衝亂撞啊。
唐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剛飛至半空中,就被蕭堰攔截住,只見蕭堰一拳擊中唐末的腦門,唐末立馬腦漿炸裂,往下散落滿地。不一會兒,已經死透了的唐末,落在地面上,慘不忍睹的面孔,讓飛魚和孫佩都不忍心看他一眼。這下,蕭堰倒是做了一件善事,並沒有讓唐末承受多大的痛。
這時候,蕭堰大步流星走近飛魚和孫佩,一瞪眼,綁魚和孫佩的繩子,就解開了。飛魚和孫佩,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看向蕭堰的眼神,都有些畏懼,比起唐末,蕭堰更恐怖。飛魚往前走了幾步,低頭看了一下那條裂開的地面,裡面黑了一大片,蕭堰的恆力強橫,地面下就像是被雷電擊中了一樣,沒了生氣。孫佩看了看蕭堰,如果不是因為他。
或許具象之城還是具象之城,蕭家還是威名赫赫的盛洲天下第一世家,蕭遠揚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公子哥。現在,蕭家敗落了,具象之城成了各個勢力之間,你爭我斗的嘴邊的肉,蕭遠揚也遠走幽城。“你們不必害怕,我是受石見穿之。
託來救你們的。”蕭堰將狠勁收起,面對美女,他不忍心嚇到她們。飛魚氣質古靈精怪,孫佩氣質端莊淡雅,兩位都是百裡挑一的大美女,蕭堰有些感嘆,石見穿能夠遇到她們,簡直就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再說蕭遠揚,蕭堰早就聽說了,蕭遠揚對孫佩有意,只是礙於孫佩的身份,蕭廣覺得她不適合做蕭家未來的女主人。蕭堰嘴角一抽,蕭廣就是。
這麼的鼠目寸光,以至於錯過了蕭家真正的未來家主繼承人。“你應該就是蕭堰吧?”飛魚慢慢走到孫佩的身旁,注視著來救她們的中年男子。“沒錯,我就是蕭堰,其實我將蕭府屠戮一空,並不是因為我嗜殺如命,而是我為了蕭家的未來著想,以後你們就會明白的。”蕭堰難得一見,很有耐心的對飛魚和孫佩,解釋道。飛魚和孫佩都聽不懂蕭堰話裡。
的意思,在她們看來,蕭堰就是為自己的罪惡尋找藉口罷了。現在,他們三個人被困住具象之城中,就是拜蕭堰所賜,以後的具象之城,只會越來越岌岌可危。“多謝蕭前輩!”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蕭堰、飛魚和孫佩齊齊往聲音這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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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末的傑作,現在唐末死在蕭堰的手上,還死的那麼的難看,也算是罪有應得。石見穿將視線轉到飛魚和孫佩的身上,見她們毫髮無傷,只是精神有些疲憊,懸著的心,可以稍稍放下,一切都回到城裡後慢慢說。蕭堰活了三十多年,見多識廣,一眼便可以看出來,飛魚和孫佩,對石見穿都有一。
絲情愫。只是,他有些看不透石見穿,石見穿對她們倆也有情愫,只不過不是那種男女之情,難道在石見穿的心裡,還藏著一個不可能的人?自從見到石見穿之後,蕭堰就覺得人生又充滿了樂趣,他不需要繼續當蕭遠揚的仇人,而活下去。蕭堰甚至覺得,石見穿比蕭遠揚更適合,執掌將來的蕭家。
蕭遠揚拜邪狂波為師,在一定程度上,就已經背叛了蕭家。“孫姑娘還有飛魚姑娘,你們剛才也見到了我的本事,你們應該勸勸石見穿,讓他拜我為師!”蕭堰嘴角上揚,對飛魚和孫佩,和藹的說道。石見穿愣住了,他不知蕭堰為何想要收他為徒,就是因為他昨夜說的那些話?孫佩和飛魚相互對視一眼,蕭堰的本領強是不錯,但是和這麼一個殺人。
魔頭在一起,還要拜他為師,她們可不想讓石見穿趟火坑。蕭堰眼見飛魚和孫佩都有些猶豫,便側著臉,看著石見穿,和她們一樣,石見穿也是不情願的。蕭堰差點就直接翻臉,他覺得自己願意收石見穿為徒,他應該高興才對,誰料石見。
穿一點感激之情都沒有。蕭堰因為刻苦修煉的緣故,將自己身體裡的潛力,全部激發出來,以至於,他的壽命縮減了不為此不讓自己的本事失傳,蕭堰還是很想找一個徒弟,找來找去,覺得石見穿最為合適,只是,石見穿身在福中不知福,讓他氣憤。“多謝蕭前輩的美意,我天賦一般,學不會那麼強的本領,可能有負蕭前輩的厚望。”石見穿滿。
臉都是歉意,緩緩說道。“是啊,姓石的,就是一普通的貨色,像你這麼強大恆力爆發的高手,唯有世家公子裡尋一天賦超高的,才最合適,作為傳人。”飛魚眼珠子一轉,道。“對,還請蕭前輩另尋更合適的人選!”孫佩也替石見穿說話。為了讓石見穿擺脫蕭堰的魔爪,飛魚和孫佩,都不需要。
交流直接結成了聯盟。蕭堰瞬間臉色就黑了下來,一個個都可以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明擺著不想當他的徒弟。蕭堰認定的事情,從沒有那麼輕易就能夠改變的,他已經做好準備,讓石見穿磕頭拜他為師!打也要打的他磕頭拜師!蕭堰一瞪石見穿,強橫的殺氣衝出來,龍蟠劍從石見穿背上的劍鞘中,衝出來,落在了石見穿的右手手心上它。
嗅到了危險正靠近自己的主人。飛魚和孫佩,立馬跑到石見穿的身後,很顯然,蕭堰準備逼石見穿現在就要拜他為師。“你們幾個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嗎?那好,我就不客氣了!”蕭堰注視著石見穿等人,冷冷的說道。“蕭前輩,你怎麼可以。
以大欺小,我們幾個都是你的晚輩啊,你應該呵護我們才對,怎可逼我們低頭!”飛魚鼓起勇氣,對蕭堰,喝道。“蕭前輩,請你顧及一下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前輩,不能欺負晚輩!”孫佩瞪著蕭堰,說道。石見穿張開雙臂,將飛魚和孫佩,護在身後,他即使是拼了老命,也會保全飛魚和孫佩二人。“好一個古靈精怪的丫頭,你有這。
心思,還不如多勸勸你家姓石的,讓他快些迷途知返!”蕭堰嘴角一抽,眯著眼睛,對飛魚“蕭前輩,你何必苦苦相逼呢,天下之大,天賦異稟的人多的是,石大哥只不過是很普通的資質。”孫佩的心跳動的厲害極了,她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蕭堰還是沒有聽從飛魚和孫佩的勸告,右手一揮,一道強風吹過,將石見穿等人往後推了好幾米。電光石火間,蕭堰撲到了石見穿的跟前,石見穿剛準備揮砍龍蟠劍,就被蕭堰一把掐住脖子,狠狠往外摔。“撲通……”石見穿重重的撞在了地上,飛魚和孫佩,趕緊跑過去將石見穿扶起來此。
時的石見穿,面色鐵青。“你們幾個還是不知悔改嗎?”蕭堰冷冷的說道,他的目的不是為了殺了石見穿,而是為了收為為徒,只要石見穿肯低頭,一切就結束了。石見穿沒有開口,連個字他都不願意對蕭堰說,他最恨的就是,有人逼他做不喜歡的事情。飛魚和孫佩相互對視一眼,擋在了石。
見穿的身前,亮出她們的兵器,以前都是石見穿保護她們,現在她們想保護石見穿,不讓蕭堰靠近。蕭堰微微一笑,他是對飛魚和孫佩的印象越來越好了,如果勇敢無畏的女子,他並不多見。以飛魚和孫佩二人低微的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