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魚開始怨恨自己的父母親,為何將自己生得這麼漂亮,不對,應該是怨恨自己,為何修煉幻化成人形的時候,不讓自己變得普通一些。飛魚心想,這下麻煩了,二王子看中了自己,這真是大麻煩啊!飛魚陷入了沉思當中,就蘇辰的身份,如果直接拒絕他,那麼後果不堪設想,蘇辰絕不會。
像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的和善。飛魚可是聽說過逍遙國國主的威名,據說他和魔皇屠離有的一拼,同樣都是嗜殺如命,這些年,不知養活了雲京城外護城河裡多少條食肉魚,那麼蘇辰是逍遙國國主的兒子,又豈會是善類。蘇辰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雖然平靜如水,但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蘇辰的內心裡絕不平靜。“二王子,其實我已經有。
心上人了,希望你不要強人所難。”飛魚咬了咬嘴唇,很堅定的說道。蘇辰盯著飛魚看,臉上先是烏雲密佈,而後烏雲漸漸的散開,飛魚的心情也隨著蘇辰臉色的變化,起起伏伏,一刻都不敢輕鬆大意。蘇辰笑了笑,儘管笑容很苦澀,但也可以說明蘇辰沒有怨恨飛魚的意思,畢竟他們相遇確。
實太晚。蘇辰有些感慨,自己這些年不應該在雲京裡遊玩,應該多出去走動走動,最美的女子,不會在擁擠的城池裡,而是在碧水藍天的大好河山裡。飛魚一直觀察著蘇辰的臉色,極其的緊張,兩隻手拽著自己的衣角揉著。“飛魚姑娘,你回去吧,希望我們還能有機會再見面。”蘇辰轉過身去。
緩緩的閉上了他的眼睛。飛魚猶豫了片刻,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蘇辰居然放她離去,當她回過神的時候,立馬快步走出了涼亭,直奔這座府院的大門口而飛魚不敢回頭看,生怕一回頭,看到的會是蘇辰那張扭曲的臉龐。等飛魚走遠後,蘇辰才轉過身,只見蘇辰嘴角抽了抽,他看中的東西,從沒有讓它溜走過。蘇辰轉過身,盯著剛才他撫的。
琴突然走過去,一腳給踢飛了。不多久,飛魚風塵僕僕的回到了客棧,快步上了客棧的二樓,推開石見穿的房門,就走了進去。此時此刻,石見穿正坐在凳子上,給他的龍蟠劍用乾淨的碎布,擦拭身體,這把龍蟠劍跟了他許久,就像是他的兄弟,必須小心呵護。石見穿將龍蟠劍輕輕的放在桌子上,抬起頭一看,只見飛魚怒氣衝衝的將房門給關上。
然後頂著一雙大眼睛,坐在了他對面的凳子上。飛魚撇撇嘴,她本以為石見穿會擔心她的安危,從而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焦急萬分,誰知道他鎮定的很。飛魚張開嘴巴,想罵石見穿幾句,可是又捨不得,要是罵的太狠,只怕石見穿會更發的覺得孫佩更好。石見穿知道飛魚很生氣,於是。
他提起水壺,拿出一個杯子,給杯子滿上水,然後推到飛魚的面前。飛魚將石見穿給她倒的水,拿起來一飲而盡,然後放了杯子,臉色總算緩和了一些,皺緊的秀眉,也隨之舒展。“說吧,那位公子爺到底是什麼來頭?”石見穿注視著飛魚,問道。“他啊他是蘇辰,和逍遙國國主是同姓,他更是逍遙國國主的第二個兒子,身份比我們想得都要尊。
飛魚眯著眼睛,道。石見穿眉頭挑了挑,他沒想到,剛到雲京這才沒多久,就得罪了那麼多人,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啊!飛魚看得出來,石見穿心裡的擔憂,她剛從蘇辰在宮外的府院回來,雖然蘇辰讓她離開,但是也不能保證,蘇辰會像君子一樣,不做小人的事情。此時已近晌午,從窗戶外照射進來的陽光,間,夏季當中,最不缺乏的就是陽。
光飛魚從袖子裡,取出手帕,然後將石見穿額頭上的汗水擦拭乾淨,不知他是因為壓力大,還是因為天氣熱的緣故才出汗,或許兩者都有。“飛魚,蘇辰有沒有為難你?”石見穿問完,才發現自己問錯了,如果蘇辰真的為難了飛魚,她就回不來了。石見穿一陣後怕,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該讓飛魚隻身一人去會蘇辰,要是出了事,那就無法挽。
回了他還會顧及自己臉面,不會對我使用非常手段。”飛魚由衷的笑了笑,她感受得到,石見穿的關心。“嗯,你回來經過鬧市告示牌的時候,有沒有看上面最新的告示?”石見穿又開始拿起龍蟠劍,擦拭起來。“沒有注意,我就趕著回來見你,路上的風景我都沒來得及看。”飛魚趴在桌子上,盯著石見穿。“這次逍遙國二王子的選妃大會,也就是蘇辰的選妃大會,他想找一個會武藝的女子這一。
告示一出來,不少女子都已經出城回家了,她們空有一副女兒身,卻不是武者,實在是可惜,延綿不絕的隊伍,何其壯觀。”石見穿瞥了一眼飛魚,道。“呵呵,他們皇家可真是會玩啊,他們要找會武藝的女子何用,難道是讓王妃去領兵打仗?男人窩在家裡繡花嗎?”飛魚冷笑數聲,心想自己。
怎麼會剛巧符合蘇辰的選妃條件?石見穿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飛魚,然後將視線挪開,將自己的擔憂,藏好。數個時辰後,夜色降臨,石見穿早早就睡了,飛魚來找他的時候,見他已經睡了,還以為他累了,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有打擾他休息。直到三更半夜的時候,已經養足精神的石見穿,翻身下床,開啟窗戶,從窗戶上跳了下去,他要去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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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趟。如果要是讓飛魚知道自己要夜探皇宮,她一定會叫嚷著和自己一起去,石見穿可不想讓飛魚一起和他冒險,便想出了這麼個辦法。石見穿已經想好了,這趟夜探皇宮,一定要速去石見穿不清楚皇宮的禁軍護衛是怎麼巡邏的,他只有驅動體內的恆力,不斷的跑著,按著腦海中的影像,去尋逍遙國國主的寢宮。剛才還在客棧的時候,石見穿。
已經用環望鏡確認過,言晚此時此刻就在逍遙國國主的寢宮之中。言晚就是一個迷,吸引著石見穿不斷的追尋,現在到了雲京,離言晚只有一步之遙,石見穿是不會讓自己和言晚錯過。雲京皇宮的後端,這裡是逍遙國國主眾多妃子休息的寢宮,而逍遙國國主的寢宮,就是其中最大的一座。逍遙國國主蘇建德很懂得享受,他年輕的時候,為了鞏固自己的皇權,沒少吃苦頭,現在逍遙國安定下來了,他總算。
可以安心的享樂,畢竟他也年紀大了,失去了當初的雄心壯志。蘇建德已經做好了初步的設想,以後將政務交給大兒子蘇鼎處理,然後軍隊的事情,交給二王子蘇辰處理。這都是蘇建德根據自己兩個兒子個性所做出的決定,蘇鼎比較沉穩,和文武百官比較熟絡,適合處理政務,而蘇辰和上將軍等人走的比較近,適合統兵。當然,蘇建德不會放。
任蘇鼎和蘇辰做些出格的事情,他已經安排好了心腹,觀察著蘇鼎和蘇辰的一舉一動,時時刻刻向他彙報。蘇建德往大床上一趟,這麼大的床,只由他一個睡,實在是太浪費,所以他已經命人去請言晚。蘇建德一想到言晚,心裡頭就癢癢,好幾次,就當蘇建德的魔爪伸向言晚的時候,言晚總會。
找出各種理由,將蘇建德心火,無情的打消。這次,蘇建德已經下定了決心,他特意命人在寢宮的香爐中,放了一些特殊的香料,足以讓言晚就範。心情大好的蘇建德,特意坐在銅鏡前,讓宮女將他打扮的年輕一些,並賞了好些銀子給服侍的宮女“速速請她進來!”蘇建德精神奕奕的站起來,給服侍他左右的宮女們,使了眼色,宮女們心領神會,立馬。
退到宮殿裡的暗處,不敢停留。蘇建德整了整自己的黃袍,大步流星走向寢宮的門口,他要親自去迎接言晚,以體現自己對言晚的深深情意。言晚剛一踏入蘇建德的寢宮,就看到蘇建德眯著眼睛朝她走來,言晚立馬彎腰屈膝,行了一禮。蘇建德站在言晚的身前,虛抬雙手,示意言晚站起來說話,看著言晚的花容月貌,還有妖媚的身段,極其勾魂的眼神,蘇建德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蘇建德可是逍遙國的。
最高統治者,睡過的女人,數不勝數,只有言晚讓他念念不忘。“不知國主深夜找我進宮,是為了何事?”言晚特意壓低了聲音問道,究竟是為了什麼,她心裡明白。“來來來,美人兒,我們坐下來慢慢來。蘇建德伸出自己那雙粗糙的手,握住言晚的芊芊玉手,大步往寢宮裡的大床走去,步態穩健。言晚低著頭,一副嬌羞的樣子,蘇建德還時不時的回頭看了一眼,生怕言晚會突然的就消失。不多時,蘇建。
德和言晚齊齊坐在大床上,蘇建德用手指撫摸著言晚的秀髮還有她的玉背,絲滑盡在指尖。蘇建德閉上眼睛,細細的嗅著言晚身上的芬芳,言晚身上的芬芳很是特別,他在其他女子身上,從沒有聞到過,所以,蘇建德覺得言晚是仙女,身上的芬芳,都是仙女才有的芬芳。蘇建德一睜開眼,就是言晚的絕美容顏,儘管他後宮佳麗三千,卻沒有一個人能。
夠和言晚相媲美。言晚陪著笑臉,一直等著蘇建德的下一步動作,平日裡,蘇建德都十分的猴急,這次卻不同,他還沒有將魔爪伸向自己。和蘇建德相處了那麼久,言晚還是沒能習慣蘇建德身上的那股味道,她時刻提醒著自己要忍住,要不是為了完成真是會享受啊!石見穿掃了一眼蘇建德寢宮,這寢宮修得都快比勤政殿還要大,怪不得逍遙國最近有些動盪。蘇建德還以為逍遙國在盛洲擁有絕對的統治。
地位,實則不然,逍遙國的北方,盛洲的最北端,那裡的猛元遊牧民族,正厲兵秣馬,準備再次南下。還有逍遙國的南部,那裡有個南碣部落,正在死灰復燃,一步步蠶食逍遙國在盛洲南部的領土。這些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蘇鼎和蘇辰為了皇權,明爭暗鬥,近幾年,逍遙國出現那麼多的門派和世家,都有他們的身影。石見穿站在蘇建德寢宮。
對面的牆角處,正視著蘇建德的寢宮,憑著燈火輝煌的燭光,彷彿已經透過厚厚的宮牆,看到了裡頭醉生夢死的畫面,言晚躺在蘇建德的懷中。言晚究竟為何要接近蘇建德?石見穿不明白,要是讓蘇建德完全信任了言晚,恐怕盛洲的動亂,會加快。石見穿挑了挑眉頭,在言晚的背後,一定藏著一個天大的陰謀,更讓石見穿迫切想知道的是,言晚究竟在替誰賣命,或者說,誰有這個能力讓言晚聽命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