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端繫著一縷細細長長的紅繩,柔軟得像絲緞,曖昧地在他指尖纏繞,圈圈落落。
“我本來不想用這個的,”衛昭說,眼神極冷靜,“那麼軟,怎麼可以被除了我以外的東西碰到?”
他像是在解釋,又像是在喃喃自語,“可你一直不肯看我一眼,我又怎麼知道,你是不在想我,還是在想……別人?”
他說著,輕輕拉住她的腿,手掌貼著她膝彎往裡按,要她跪坐,將她往自己這邊帶。
“那就讓我放進去,好不好?”
語氣無比乞憐,可動作沒有半絲猶豫,低身抓住她欲逃的腳踝,指尖涼涼的,掀起亂成一團的裙擺。
白裙堆起,像一層輕霧,他抬起她一條腿搭在自己膝上,另一隻手捏著紅繩,慢條斯理地纏在腿上,帶著極近溫柔的耐心。
紅繩毫無預兆地和柔軟的腿肉接觸,她猛地一抖。
鐘薏恐懼地看著還在他掌心中的那枚金鈴,她還記得那日衛昭跟她說過這東西的作用——
裡面藏了感應的珠子,可以貼得極深,位置也極……難堪。
她只要動一動,它就會響。
她只要不是死的,它就會響。
鐘薏一下失了氣勢,平日他的手段已經讓她足夠害怕,她幾乎要哭出來:“不要……你、你別碰我……”
那繩纏得極慢,一圈一圈,鬆鬆垮垮地纏繞在瑩白透光的腿上,最後打了一個漂亮的結,結尾垂下細紅,在她膝彎輕輕晃動。
衛昭垂眸,掌心託著那枚金鈴,全神貫注地引著它進到正確的位置——
濕潤,潮膩,擁擠,分辨不出是敵是友,還在吮吸。
溫熱的地方驟然觸碰到冰冷,鐘薏原本想躲,可她記著那東西的效用,不敢亂動。
一截修長的手腕消失在裙擺下,他的手指還停在金鈴上面。
然後,他輕輕一撥。
“叮”的一聲,鈴鐺終於響了。
那聲音很小,很悶,像針一樣紮進心頭。
鐘薏臉色煞白,羞恥得幾乎昏厥,指尖抽搐。
“你聽……”衛昭微笑著,烏發散落在白裙上,“它響了。你是在想我吧?”
她一動不動,像是被嚇傻了。
他又伸手在那鈴上輕輕彈了一下,然後它也更進幾分。
“又響了。”
她劇烈搖頭,眼淚一顆顆砸下來:“不、不是……我沒有!”
“別再騙我。”他輕聲道,手還陷在裡面,唇貼上她耳根,“漪漪,你越掙紮,那東西被你裹得越緊,就會越響。”
沉悶的聲響彷彿是應和他一般,越來越大。
“你聽見了嗎?”
他唇貼著她發燙的耳尖,開口間帶出陣陣熱氣,“這屋子裡的確太悶,我知道漪漪委屈......所以找了這麼件東西給你解悶。從今天起,我不在的時候,就它陪著你。”
“它響一聲,我就當你心動一次。”
“響兩聲,我就當你想我了。”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