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姐,你客氣了,你怎麼會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你剛剛不是說,我和周怡才是窮門小戶出來的窮酸丫頭嗎?”面對著她這番道歉,秦念不為所動。
剛剛那麼囂張,現在無論怎樣誠懇,都不值得原諒。因為這份誠懇,也是裝出來的。
周怡在秦念身後,只覺得神清氣爽,剛剛真的要被這個薛晗氣死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幸虧秦念來了,否則真不知道會被她欺負成什麼樣。
“我,我……我口無遮攔,隨便亂說的,紀太太,您……千萬別生氣,我跟您道歉,我跟周怡道歉。”說著,她深深躬身,不住的說著對不起。
周怡看向秦念,暗暗的搖了搖頭,暗示她這樣就可以了。
聽說端木磊和薛晗的婚期也要定下來了,兩人以後總歸是妯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得太難看,對兩家都不好。
秦念看著薛晗深深低下的頭顱,只覺得這人沒骨氣到了極點,若她得知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還像剛剛一樣硬氣,自己倒還能高看她一眼。
她心裡清楚,薛晗是不可能跟端木磊在一起了,一來,因為端木磊送了她一條仿造的項鍊,讓她顏面盡失,這在一個女人心裡是過不去的。
二來,她得罪了自己和周怡,生怕進了端木家會受氣,自然會躲得遠遠的。
秦念本不願跟這種小人置氣,若她惹得是自己,大不了讓傭人請她出去。
可她惹得是自己最好的閨蜜,少不得多敲打她一下。
無視薛晗還深深的彎在那裡,秦念拉著周怡坐在桌邊,傭人連忙倒上茶,把茶杯舉到二人面前,又遞上水果叉。
插起一塊哈密瓜放入口中,秦念含笑點頭,“這瓜很甜,汁水也多。”
又拼了一口茶,對著傭人道,“這茶清香好喝,辛苦你們了。”
傭人們受寵若驚,連忙道,“能服侍紀太太,是我們的榮幸。”
薛晗在一旁躬身躬得累得要命,可秦念沒讓她起來,她也不敢起來。
雖然心裡暗罵秦念裝腔作勢,仗著自己是紀太太,就故意欺負自己,可表面上,卻是一副謙卑的樣子,生怕她真的記仇,回去跟紀少告狀,紀少一生氣,讓自家公司破產,那該如何是好?
秦念一邊品茶,一邊吃茶點,外加欣賞端木家院中的風景,周怡可吃不下去,看著持續90度躬身的薛晗,在桌下暗暗拉了秦唸的衣角。
這還豎著個人呢,怎麼吃得下?
秦念不為所動,她知道周怡心軟,可是在豪門,你心軟,別人就會來欺負你。
畢竟端木家不像紀家,紀家家庭關係沒有這麼複雜,只有親兄弟二人,端木家不一樣,端木皓是堂哥堂妹表妹的一大推,今日若不趁著這個機會幫周怡立威,以後豈不是誰都敢來欺負她了?
十分鐘後,薛晗只覺得頭暈的要命,搖來晃去,直接坐在了地上。
秦念才詫異道,“薛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不知道嗎?要不是你不讓我起來,我能摔倒嗎?!
薛晗在心裡暗罵,面上卻強撐著微笑,“沒事,沒事,我……我沒站穩。”
“沒站穩,那就回家去好好休息吧,不然你在這也沒辦法幫小怡選首飾,畢竟你連自己戴了條贗品都不知道。”秦念凌厲的眼神落在薛晗面上,深深的審視著她,若她敢露出一絲反抗或者不屑,自己決不輕饒。
薛晗當然不敢,笑著點點頭,轉身離去了。
周怡見薛晗走遠,便讓傭人們先下去,才撫著胸口道,“念念,我這心裡砰砰砰直跳,我知道你心疼我想替我出氣,可是大家都是親戚,我真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她了。”
“傻丫頭,你真當她還會嫁給端木磊嗎?”秦念眼底全然是篤定。
隨即起身,掃向對面擺在櫃子裡的首飾,要在上百套首飾裡選出三套來搭配婚禮當天的禮裙,別說是周怡了,就算是對專業人士來說,也算得上是不小的挑戰。
她細細檢視了每一套首飾,最終從中選出3套,足足花了2個多小時,好在那三套禮裙都是她親手設計的,所以最清楚什麼樣的首飾搭配起來相得益彰。
周怡看著她選出的首飾,連連點頭,“念念,你的品位真好,這三套都好漂亮,而且和禮裙很搭。幸虧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兩人正說著,就見端木皓身穿一身銀色的西裝,大步走來,他的目光觸及到周怡的面龐之時,閃耀著寵溺而溫柔的光。
長腿闊步,不過一會就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到了周怡面前,握住她的手,“挑選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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