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秦念開車去了專案，8點之前，組員們都已經早早的到了，論起工作積極性，這個團隊真的是非常棒，本以為昨日交代的工作需要兩天時間才能完成，沒想到，一個半天，就都搞定了。
昨天回家之後，組員們誰都沒有閒著，繼續在家裡工作，聯絡各個抖音紅人、主播和公眾號。
大眾點評、美團、愛搶購等app也都聯絡妥當，各大本市美食推薦的微博也溝通好了。
那麼，今日的工作就簡單多了，拍攝照片、寫文案，組員們的家屬親朋來專案體驗，從中找出不足。
秦念交代了一下工作之後，徑直開車，直奔紀氏。
到紀氏的時候，已經是9點多了，秦念徑直走向電梯。
前臺對她印象深刻，立刻迎了上去，“秦小姐，您找紀總嗎？我去通報。”
“不必。”秦念看著她，眼底透著一股冷冷的壓迫力。
“這……”前臺心裡有些緊張，這眼神看得她心虛，“這不合規矩的。”
她想著要不要通知方瑜，不過，她一早就在這，似乎沒看到方瑜來，莫非她是從地下直接上樓的？
秦念當然不想她通知紀璟睿，讓他把方瑜藏起來。
她從包裡拿出專案的資料和方案，底部都有紀璟睿的簽名蓋章，“這是紀總交給我的專案，讓我一早過來彙報情況。”把資料舉到前臺面前，“這合不合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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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原來如此嗎？前臺看著那簽名和蓋章，的確是紀總的沒錯，這個秦小姐什麼時候成了紀氏專案負責人了？她一點都不知道呢……
既然是紀總叫她來的，那肯定知道，所以就沒必要通報了，前臺帶著她走到總裁專用電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秦念和紀總的關係不一般，想著討好她一下，總是沒有壞處的。
就算她和紀總真的只是普通工作的關係，至少她也是專案負責人，是中高層，攀附一下也是應該的。
秦念站在總裁專用的電梯裡，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是專屬於他的電梯，每天，他都是乘坐這個電梯上樓的。
她按下總裁辦公室所在的樓層，手指卻沒有立刻離開，這個按鈕上有他的指紋，她的指肚在按鍵上摩挲了幾下，眼底流露出一絲莫名複雜而不自知的情緒。
電梯抵達了樓層，開門之前，她深吸一口氣。
這是她第二次來這裡，知道一下電梯就能看到秘書辦公室，只是上次她來，秘書碰巧不在。
電梯門開了，她還沒走出電梯，目光已經飄向了秘書辦公室，裡面有個女人的背影，盤著頭，穿著棕色的職業套裝，彎腰在辦公桌前找著什麼。
秦念走到辦公室門口，卻覺得這人跟方瑜的身形不一樣，給她做過衣服，自然知道她身形又高又瘦，面前的女人只有一米六出頭的樣子，比方瑜更瘦一些。
她揚手敲了下門，女人有些慌張的扭身看她，手裡的資料因為驚慌，落了一地。
女人“啊”了一聲，連忙蹲下去撿，一邊撿一邊問道，“您好，您是找紀總嗎？不好意思，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我……我還不太熟悉……”
說到最後，聲音低的聽不見。
第一天上班？那方瑜呢？！秦唸的神色有些凝重，莫非紀璟睿察覺到自己得知了方瑜的身份，所以開除或者轉移了她？
這樣的想法，讓她的心從裡到外涼透了。
女人拾起資料，起身，才看到秦念神色凝重，還在發呆，小心翼翼道，“請問您是……”
秦念回過神來，目光落在面前的女人臉上，才發現她跟自己年齡相仿，稚氣的面容配上一個略顯老氣的盤頭，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
她戴著黑框眼鏡，看上去有些呆呆的，眼底的無措和緊張十分明顯，看來，應該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沒有什麼工作經驗。
“我是專案負責人，來和紀總彙報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