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想著，唇角的笑意更濃。
她的笑落在秦念眼中，總覺得那笑帶著一絲意味深長。
更何況，她說自己是朋友介紹來的，秦唸的客戶都是老客戶介紹來的，還沒有一個自己主動找上門來的。
一般都會先加她的微信，看過她朋友圈裡的衣服照片，或者詢問她一些問題，才考慮要不要在她這裡做衣服。
她的行為令秦念覺得古怪，看她的眼神便警惕了起來。
“是誰介紹你來的？”秦念問，依舊站在門口，沒有讓她進去的意思。
第一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的目的不單純，只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秦念暫時猜不透。
方瑜的眼神微微一滯，唇角的笑意有些尷尬，沒想過這丫頭會問這個問題，送上門的顧客難道還要拷問人家的來處嗎？
只是她到底當了紀璟睿三年的秘書，反應靈敏，若非她工作能力出眾，當初紀璟睿也不會選她當秘書。
“名字我就不透露了，反正是位富太，她最近在鬧離婚，說出來……”她為難的蹙了蹙眉，一副替他人著想的意思。
可明明就是她在說人家在鬧離婚，簡直是前後矛盾。
她眼底一閃而過的閃躲，讓秦念更加生疑。
“呵呵，秦小姐，讓顧客站在門口是不是不太好？”她笑著打趣。
秦念後退一步，“請進。”
既然猜不透她的來意，乾脆讓她進來繼續觀察，無論她為何而來，秦念都不怕，她有辦法應付。
方瑜走進工作室，四處打量著，這是間再普通不過的工作室了，甚至看上去有些簡陋。
看來，紀總沒把她當回事嗎？否則，怎麼也會幫她準備一間像樣點的工作室，紀氏名下那麼多寫字樓，隨便一處就比這裡地點好，裝修好。
她走到窗前，看著整整齊齊排成一排的模特，每個模特身上都有一件衣服，這些設計的確不錯，特別很新穎，只是畢竟不是大牌，要她才不會買，因為穿不出去。
她伸手就要去摸，秦念在她背後淡淡道，“不要摸。”
呵~就這樣對待顧客，看來這丫頭一點生意頭腦都沒有，也不會講話，難怪只需要自己一個人忙碌就好了，看樣子，她的工作室也賺不了幾個錢。
方瑜收回手，轉身看向她，“我想做一件禮裙，下個月我最好的閨蜜結婚，我要穿著去參加她的婚禮。”
秦念沒有說話，從桌上拿起尺，走到她面前，“量尺寸。”
方瑜對她的態度很是無語，就用這樣的語氣說話，臉上更是連個笑容都沒有，真的能招攬到顧客嗎？
若她真的是來做衣服的，肯定扭頭就走。
她笑著點頭，“好。”
秦念就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底深邃，她是故意冷了態度的，而對方的反應非常可以。
現在，她幾乎可以認定，這個人不是來做衣服的，難道，她是蘇宇軒派來的？
她不動聲色，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秦念細細量著尺寸，雖然知道她不是誠心來做衣服的，卻依舊量的一絲不苟。
量好並一一記在了腦子裡，她看著方瑜道，“五千塊定金，現金、微信還是支付寶？”
都沒問問自己的喜好，這就要收定金了？方瑜覺得這丫頭簡直是莫名其妙，紀總真的會看上這樣的怪人？她表示深深的懷疑。
－－－－－－題外話－－－－－－
紀少：終於領證了，此處應該有月票
米白：你搶了我的臺詞……怨念ing，你這個愛表現的男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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