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察覺不對勁時,又故意喊他,騙他抬眸。
然後,她便用豔色壓制他,調戲他。
蘇誡瞳孔抖了幾抖,後知後覺才知道自己中了她詭計。
此時說什麼都顯得做作,他已經被她的妖色制服了。
氣血翻湧,神思麻木,蘇誡隨即腳一軟,一屁股往後坐倒。
四仰八叉。
神情依然呆傻。
雲渡覺得他的樣子甚是有趣,遂變本加厲,腳一抬踩上他肌肉有型的小腹。
目光在他裸露的身體上游走。
從散亂的頭發及俊逸無雙的臉,至蝤蠐般修長光潔的脖頸,再到胸腹……
他胸腹肌肉本來就峻挺,眼下手肘撐著地半坐半躺著,更是將他美麗的肌肉線條繃得緊實堅硬,感覺鐵錘打上去都不會變形。
最後她目光落到腳邊以下,一片不可描述位置。
目光對上瞬間,眼瞳不禁抖了幾抖。
一種難以言表的震憾之色呼之欲出。
盯著它看了片刻,緩和了心魂的雲渡哂笑:“不是說內傷了麼,怎麼,還有心思想入非非呢!”
已經是烤架上滋滋冒油的鴨子……的蘇誡聞言皮一緊,喉哽耳熱地道:“你不也還有傷,別鬧了。”
言語裡透著一股子任宰任割無力掙紮的死氣。
“鬧?誰跟你鬧!”雲渡一本正經地道,目光一味淩厲,猶似雄鷹瞰視必得獵物。
眼下卑微如狗的蘇誡確也是她的掌中之物,所以她才如此放肆挑弄他。
“你在想我是嗎?”雲渡牢牢盯住男子驚惶羞澀的眼眸,閑著的一隻手鬼祟往下探。
“呃……慕慕別,以……以後再說好不好?”男人紅通通的臉欲爆欲裂。
雲渡活動了幾下手,含媚雙眸無辜地眨了眨,撒嬌道:“不行嗎?”
“不合禮數。”
“從我對你生出愛慕之意時起,我就好奇那種感覺了呢,這都多少年了,我如今都成老姑娘了。”
“那也要拜了禮才可以做。”
“你好迂腐啊!”
“我不想委屈了你。”
“我家長輩們都不在了,你又是被掃地出門的壞家夥,上哪拜禮去!兩情相悅不就行了嘛。”
“你真是這樣想?”遵守禮教的蘇誡被她說得心動神搖。
雲渡媚態依然:“那不然呢?你看我這樣,”看著自己的袒露無疑,“像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