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她振臂掙紮,扭頭躲避,就是掀不翻壓在身上的這座大山。
口中他舌尖源源不斷流淌出的血液不住地積攢,注向咽喉。
憋不得已只能一口又一口咽入胃中。
她眸中噙淚拒絕,扭動了脖子卻只感覺到那些腥黏之物都糊到了嘴巴周圍。
簡直不敢想象她現在已被他折磨成了何種屈辱詭異的模樣。
甚至,見她垂垂安靜,“不再”反抗,他便收起了兇猛攻勢,力道逐漸溫和……
溫和地將他的舌尖血喂給她!!!
瘋子!
這人就是個狂妄的瘋子!
“沒”了嘴,雲渡只能在心中啐罵。
一恨起了他,她心中什麼亂七八糟的思想都消散了。
躺在溫暖柔軟榻上,她是一塊麻木不仁的木頭,任宰任割。
這不鬆懈還好,甫一緩下勁,就向是給了對方可以進一步冒犯的訊號。
於是乎,緊扣住她左手的右手鬆開,移到頭頂,交給了他的左手管制。
赫然,騰出來的他的狗爪驀地便落在了她挺峙的胸峰上,按住。
雲渡一驚,雙瞳霍地就是一震,昏暗裡兩顆黑曜石般晶亮的眼珠子簌簌抖動。
慌亂之中,她急急踢腿反對。
然而此刻的她是被身量高大的男人俯壓著的,使出的力,踢踹的腿都落不到實處,看起來倒顯得有些矯揉造作意味似的。
男人的手在那片急促起伏的軟峰上靜默了小晌後,摸索著遂往女子胸前層層交攏的衣襟處遊走。
潤玉指尖探入領襟,觸到她香汗潤澤的胸前肌膚的瞬間,他手指突然停頓。
吻她的動作跟著也停了下來,問她:“慕慕,你想要我嗎?”
說話時他的唇還覆在她之上,聲音就灌在她口中。
要什麼?
雲渡老殼轟然一炸,後知後覺才發現兩人之間有某物抵觸。
那種事,如何做得?
她猛力擺頭。
始終粘她嘴上的濕軟的唇在她的感知中延展出一個笑弧:“傻瓜!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