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如果你需要幫忙的話，可以隨時告訴我哦，我會永遠支援你的。”
小九的眼睛閃著光，黑曜石一樣的眼睛看著顧微。
顧微心中一動。
這還是那個他熟悉的，聰慧的玖。
她可能……意識到了什麼。
“好。”顧微說。
除了這句話，他也說不了別的。
【智械】擁有讀取玩家記憶的能力，他必須有所防備。
——
顧微之後去找了【啟明】。
他本不想再跟這個人有任何交集。
畢竟自己被他利用過，算計過。
他在神域經歷的一切都是這人造成的。
但拋去情感上的影響，顧微還是需要他幫自己做一些事。
“你上次說，你會絕對無條件的聽從我的命令。”顧微坐在【啟明】對面，與他對視。
【啟明】靜靜打量著他：“是，我不後悔利用你，因為這是為了種族的延續，但對個人來說，我虧欠你很多。”
他頓了頓，繼續說，“我知道你不想聽這些，但我仍然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彌補……”
“既然知道我不想聽，那就不要再說這些。”顧微有些厭惡的打斷了他。
【啟明】閉上嘴，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著說，
“【死生】，你的精神狀態很不對，我認識一個玩家，他在現實中是心理醫生，或許可以幫你……”
“不用。”顧微有些煩躁的說。
他的語氣不容置喙，【啟明】也就不再自討沒趣，閉上了嘴。
顧微知道自己的精神狀態不好，但也知道，這世上沒人能醫治他。
他眼中的金光閃過，遮蔽了【智械】，然後將水晶球拿出來，推向【啟明】。
水晶球咕嚕幾圈，被【啟明】伸手接住。
“這東西對我沒用，我需要你另外去做一件事。”
“盡管吩咐。”
“按照你原本的預測，你能活多久？”
“最多十年，怎麼了嗎？”
顧微低頭沉思了一陣。
“下次見面，你如果還能見到我，就為我做一次佔蔔，然後將預言到的未來告訴我。”顧微說。
“為什麼是下次見面？”
“別問為什麼，照做就可以了，只佔蔔一次，不要做多餘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