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也是涼的,但意外的很軟,與他這人平日裡強硬的做派絲毫不符。
“唔……我還沒說完……”
霍淮呆了一下。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只能親眼看著自己伸出手,從抽屜裡拿出某種審核不允許出現的東西。
上面只能依稀的看見“超薄”二字。
包裝被撕開的聲音在臥室裡格外清晰。
他看見顧微睜大雙眼,抬手似乎是想制止,但都被自己蠻橫的摁了回去。
這副做派,倒的確像是喝醉了的樣子。
“你……我明早還有會議……”
“沒事,我明天抱著你去,你坐在我腿上講。”
後面的事很混亂,他只記得房間裡的溫度越來越高,顧微低聲罵了他一句什麼,之後就再沒開口說話。
房間裡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聲音沙啞聽不清晰。
顧微嗚咽一聲,抬手似乎想抬手推他。
然而正當他剛有動作的時候,霍淮伸手與他五指相扣,重新摁了回去。
顧微的脖頸上出了很多細汗,上面的銀色項鏈晃動,尾端的匕首裝飾滑落,細光閃動。
模糊不清的夢境讓人沉淪,不斷晃動的銀色項鏈和溫潤的腰線都讓他難以自持。
他將顧微把在臂彎,一時不願醒來。
這是他被遺忘的過往,還是說,只是為了讓他沉淪而編造的幻境?
顧微……也曾與他有過如此親近的瞬間嗎?
……
漆黑的宿舍,顧微與“於鶴”對峙。
他骨節分明的手正掐在“於鶴”的脖頸間。
顧微手下的觸感非常奇怪,並不是正常人面板的那種光滑溫潤,反而粗糙幹燥,手指一動甚至能抹下一層焦黑。
“你要殺了我嗎,陸偵探?”
“於鶴”艱難的開口,聲音顫抖。
他佯裝鎮定,似乎不想讓顧微看見自己這副樣子。
顧微手下用力。
他沒有否認自己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