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木兔光太郎倒是坦然的很,“是很擔心啊。不過現在應該不用我擔心了。”
他笑意肆然,並沒打算掩飾的自己的情緒更多的是對自己行為的滿意,‘我就是擔心’的自豪感。
雖然坂上悟沒讀懂這到底有什麼自豪的,可是心中還是覺得暖暖的。
本就陷入過去回憶的坂上悟,好似在這一刻被拉出了現實。不再沉溺於過去的那一點點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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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沒事,下一球。”白布賢二郎在牛島若利發球被接拿分之後,和牛島若利說了這麼一句。
他也沒想到會在這麼早的時候,和前輩說這麼一句。
畢竟牛島若利的能力,很少在第一球就被接住,不論是他們,還是場外的觀眾,都有些難以置信。
牛島若利倒是平靜的很,好似對這樣的結果不太意外。
只是說了句,“嗯。”
不僅平靜,好似還有些……興奮?
白布賢二郎不確定自己的感知是不是存在錯誤,但是當了這麼久牛島若利的二傳手,白布賢二郎還是很能洞察自家王牌的情緒的。
哪怕牛島若利不論什麼情況下都是面無表情的。
甚至大部分情況他的面無表情會讓人他帶著兇狠的情緒。
可白布賢二郎還是從牛島若利注意力一直放在對面的坂上悟這件事上,察覺到了,牛島若利的興奮。
能夠在第二場遇到梟谷高校,也是他們白鳥澤所期望的。
在練習賽的期間,牛島若利雖然嘴上不說,但其實還是很在意梟谷的。
大部分加練的時間,都會跑到那去組隊。
這是一般牛島若利不會做出來的事兒。
做了,說明對面其實真的有他很在意的球員。
除了青葉城西的及川徹之外,其實就是他的弟弟坂上悟了。
白布賢二郎在意到這個人的時候,是在練習賽看到他攔網的時候。
說實話,每個主攻手在看到這樣的攔網手大多會覺得頭疼,然而不僅主攻手會覺得頭疼。
他們這些為了給主攻手開路的二傳手,才是真的覺得他頭疼的人。
主攻手不能得分,二傳手也承擔著大量的壓力。
所以白布賢二郎幾次和梟谷的練習賽比賽過程中,都特別的關注坂上悟。
坂上悟在練習賽的狀態其實是不好的。
什麼原因無從得知,但其實是那樣的狀態,也讓白布賢二郎有些忌憚。
只不過在牛島若利打敗了坂上悟這件事,讓他才終於得到機會鬆了口氣。
哪怕那時候的二傳手不是他。
白布賢二郎是有想法的,但這樣的想法也在他回歸到隊伍中之後,偷偷的藏了起來。
他努力的不讓自己和別的二傳手進行對比,因為他本就是用來襯託牛島若利存在的二傳手。
“梟谷這邊打斷了白鳥澤的發球權,看來確實很出乎大部分人的預料啊。”
“是的,畢竟牛島若利的這個神之左手,確實很讓人頭疼。”
“可就這麼被打斷會不會影響到白鳥澤隊伍內的氣勢?”
“我看未必,從牛島若利的狀態來看,也沒覺得有什麼,本身白鳥澤就是以牛島若利為中心的戰略佈局,只要牛島若利在,很難會垮。”
“這倒是啊,那我們看看第二球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