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怒吼出現,已經是在第一場比賽快接近尾聲的時候了。
因為木兔光太郎實在太亮眼了,大部分的注意點就是木兔被攔的情況下,到底什麼時候狀態不好。
連新藤高中自己也是這樣關注的。
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局勢早就發生了變化,比分一直沒有追上,也沒能在比賽過程中拿到得分的優勢。
現在自家主攻手氣急敗壞的怒罵,才讓他們自己的隊員也開始注意到了。
“他怎麼每次都能出現我要扣球的地方!”
先崩潰的是新藤高中的王牌。
他攻擊力雖然不是在東京排在前幾的,能夠被關注的期待,但到底也是隊內的王牌,從那麼多主攻手選出來的最強攻手。
他不能說自己有自信和木兔光太郎正面對決。
但他也能給隊伍帶來勝利希望的人。
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扣球就是不得分,當然也不是完全得不了,但就是給他一種他整個人無論怎麼努力都沒辦法打破這道鐵壁。
他焦慮得很,明明隊友已經給對面的王牌施加壓力的,雖然不能保證對方一定不得分,但是確實延緩了對方的不錯的狀態。
他卻因為屢次的不得分狀態明顯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他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焦慮已經燒心了,怒吼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隊友在看他。
“沒事,出現失誤很正常的,我們還有機會。”隊內其他人安慰。
畢竟他們的策略也沒想在第一局就贏下梟谷。
對面那可是東京區冠軍種子隊,並不是他們想要輕松拿下的物件。
可這句安慰沒能安撫到新藤高中主攻手的心情,反而讓他有些崩潰。
“不是失誤,是被算到了。”
對面的副攻手,知道他的高度,知道他的扣球路線,也知道什麼時候預判他。
不只是他,哪怕因為他實在不能得分給了其他的攻手,其他人也能被及時針對。
就好似一個根本甩不掉的可怕陰霾。
明明對方都沒有和他們比過賽,就算研究過他們,又怎麼會每次都這麼精準呢。
精準到可怕的程度,就好似他們不是第一次當對手。
他已經自我懷疑到,在不把球傳給他來扣球的時候,回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而正因為這樣恐怖的想法,讓他更急躁了。
隊友會來安撫他,而他什麼也做不了。
“新藤高中這兒為什麼氣氛反而不好了?”
“分數落後很難氣氛很好吧。”
“不是這個意思,按照他們安排的局勢應該現在正是他們反擊的時候吧。”
“比分已經1523了,怎麼反擊。”
不看比分不知道,梟谷已經領先八分了,這個分數很難在第一局的情況下再翻盤了。
而且他們等來的木兔光太郎的崩盤並沒有出現。
他反而越打越起勁兒,在對方死活不給他空隙的境況下,努力的找到能夠扣球的可能。
而這些都是跟坂上悟練習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