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路教練已經有想法了,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和他能算上好友的音駒高校的教練。
一個電話就播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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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練習賽結束後,社團活動也差不多結束,木兔光太郎就來找坂上悟一起回去。
兩人的家不算靠在一起,但是回家的方向是一樣的,所以大部分時間木兔光太郎都會主動的來等坂上悟一起回去。
有人調侃的,“這以前都是和赤葦回去的,現在跟著坂上,就沒見你找個女朋友一起回去。”
“誒?就一定要找個女朋友一起回去嗎?尾長你是不是想女朋友想瘋了!”木兔光太郎吐槽尾長涉道。
尾長涉本來想吐槽木兔,結果反被吐槽,急眼了,“我想交女朋友不對嗎!我都十八了!我想有個女朋友怎麼了,都說玩排球能被女孩子喜歡!我都三年了,混成元老了,怎麼還沒有人跟我告白!”尾長涉越說越委屈。
“學長,其實不用等人告白的,主動出擊也是可以有結果的。”赤葦京治探出頭,給前輩一點安慰。
誰知道這點安慰根本沒用,反而讓尾長涉更想哭了,“誰說我沒告白過!”
越說越傷心,原本還想調侃木兔的尾長徹底沒有了精力。
而早就不關心什麼女朋友男朋友的木兔光太郎已經拉著坂上悟準備結束社團活動了。
木兔光太郎今天完全沒有沒打夠的架勢。
“今天我看心理醫生來了,你沒事吧。”出了社團木兔光太郎就問了。
為了保護隱私,心理醫生自然不是堂而皇之地出現在社團的,而是換了一身低調點的衣服。
因為年輕,不認識的人也只是認為來了一位年輕的老師,並不會太在意。
但木兔光太郎知道,因為在比賽前坂上悟單獨被喊過去一次。
雖然他不聰明,但他不笨,時刻關注著坂上悟的情況,不用多猜也知道了。
“嗯,沒事。”坂上悟覺得自己挺好的,就好似從來沒出現過問題一樣。
今天的練習賽坂上悟還是有些緊張的,他害怕自己不能比賽,可是當他站在球場上,心情一下就平靜了。
特別是前幾場是和木兔前輩在一個隊伍,他就覺得很不錯。
他低著頭,思考著自己今天在球場上的感受,“能和木兔前輩一起打球,讓我覺得……”停頓了一下,在思考有什麼適合的詞彙來描述自己的心情。
不能用開心高興這樣的詞,因為能比賽了這件事確實怎麼樣都高興。
他和木兔前輩待在一塊不應該只有這一個情緒。
在他停頓的這幾秒下,木兔光太郎已經期待的湊過來了,眼睛亮亮的等待著坂上悟後半句,好似在用眼神催促,‘是什麼!是什麼!’
坂上悟有點想要笑,因為這樣被人等待一種情緒反饋的樣子,還是第一次。
“安心。”坂上悟最後說的是這兩個字。
對,安心,讓他一瞬間就情緒平複,好似站在球場沒什麼,他只要眼中是排球就行了。
不用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以前坂上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打排球,按照他哥的說法,就是可能自己擅長自然而然就打了。
因為別人需要他,他一直充當著這個被需要的角色。
十幾年的排球生涯他都沒空問一下自己是否喜歡。
但是哥哥問他了,也讓他思考了。
他想他是喜歡的,也許以前也喜歡,只是沒有認真的思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