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上悟抬起屁股把自己往上一個臺階挪動了一下,保持著和貓頭鷹一定的距離。
誰知貓頭鷹根本不懂他的用意,又往前湊了湊,“拜託嘛,我的隊友都去收拾了,沒人陪我了。”
坂上悟又往上挪。
貓頭鷹又跟上,“白鳥澤的隊員們也都散了。”
坂上悟繼續挪。
貓頭鷹再跟上,“只剩你了!”
坂上悟被逼到最後一個臺階了,無處可挪。
坂上悟:……
貓頭鷹也沒再逼近,“同學……”
他還準備繼續說,坂上悟發現退無可退,只得撇過頭回他,“我不打排球了。”
“不打了?”貓頭鷹好似在斟酌這句話的意思,想了會兒有了答案,“也就是以前打嘛,沒影響。”
坂上悟:???
這人到底什麼腦迴路。
坂上悟就當是自己說的不夠明確,“不打了,就是以後也不會打了。”
對方彷彿聽不明白,“為什麼?”
為什麼?
坂上悟知道的,只要他選擇了放棄,‘為什麼’就是這個話題必須要拿出來探討的。
“因為沒意思。”結局既然都那樣的話,為什麼還要繼續呢。
許是這句話讓貓頭鷹難得在意,他直起了身子,努力的思考著這句話。
“沒意思……有時候我也覺得挺沒意思的,但不知道和你想的那種沒意思是不是一個意思。”
貓頭鷹說了幾句讓坂上悟完全沒聽明白的話,感覺像是說了一段繞口令。
“不過沒關系,有時候會有這種想法很正常的。”
說完,貓頭鷹好似也不願再強求別人了,剛好這時也有他的同伴來喊他了。
“木兔,不要給別人學校的同學造成麻煩好不好!”
“知道啦!”
“木兔,你的行李呢,快拿到宿舍!”
“來了!”
說到這個,貓頭鷹也不敢在這邊浪費時間了,轉頭對著坂上悟留了一句,“我叫木兔光太郎。”
說完就跟著來喊他的那位同學走了。
坂上悟還準備開口,但是人已經走了。
只留下坂上悟嘟囔一句,“這人真奇怪。”
不過及川徹沒讓坂上悟等多久,是跟巖泉一一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