芫荽握著手裡的白玉琥珀久久沒有緩過神來,但那琥珀傳到手掌那溫熱的感覺,有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剛才京墨來了,對她說“芫荽你別怕你不會有事的。”京墨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緊張,通常溫熱的手,都出了冷汗死死的抓住她的手。
芫荽其實不明白京墨為什麼這麼緊張,她覺得事情有可能真的很嚴重,但是她看著京墨好像也就沒有那麼緊張了。
芫荽柔柔的衝京墨笑著,點著頭說“我知道。”
然後芫荽就看著京墨從他身上拆下了他甚少離身的白玉琥珀,然後遞到芫荽的手裡,說“你把這個帶著,定能護你一時。”說著京墨便離開了。
芫荽拿著這白玉琥珀有些開心想笑,但是淚卻流了下了。
歌令在一旁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芫荽他是誰啊?”歌令問。
芫荽想了想事情已經這樣了,歌令也沒什麼好瞞得了,就說“他是司春神君。”也是我愛慕的人,芫荽拿著白玉琥珀心裡說著。
“司春神君?太華山的神君?”歌令驚訝的問。
芫荽點著頭往裡走著,然後坐了下來,看著歌令說“我不是有意瞞你的,但是我也不算瞞你,我確實只是一個小樹精,機緣巧合才在太華山修行。”
歌令想起她哥哥說的芫荽不簡單的話,笑著搖了搖頭說“沒關係,門規森嚴嘛!”
芫荽將白玉琥珀揣在懷裡,說“沒有,我不是他的門徒,只是住在太華山,但是森嚴倒是真的。”說完自己還發笑了。
歌令看著芫荽,發現芫荽這幾日都甚少笑得如此燦爛,如此開心。
翌日,天界的旨意下來,念芫荽本非惡意所為,處罰並不嚴重,但有過必要承擔。
所以天界讓芫荽和歌令守小華山一年,幹什麼呢?養火鷩鳥。
芫荽和歌令被帶回小華山的時候,京墨沒有來,芫荽朝著太華山的方向痴痴的望著,希望再見京墨一面,呆在小華山一年,一年有多久芫荽不知道,但是芫荽只道她出來的這些許天沒有見京墨,她每一日都會想他。
最後芫荽和歌令被帶她們來小華山的人下了禁錮,無法離開小華山,這禁錮滿一年自動解除,也就是這一年只能待在小華山,養鳥。
待那些人一走,歌令看著悶悶不樂芫荽,走過去問“怎麼了?”
芫荽看了看歌令,又朝著太華山的方向看了看,搖了搖頭說“沒事。”
歌令隨著芫荽朝著太華山那邊看去,問“你在等那個人嗎?”
芫荽摸了摸腰間的白玉琥珀,什麼都沒有說,獨自地往前走著。
兩個人上次抓火鷩鳥的時候,就找到了火鷩鳥的巢穴,所以兩個人來到這裡,找了個地方安頓下來,就準備開始正兒八經的養鳥了。
兩人剛收拾好東西,梁令就尋了來。
“你們兩沒事吧?”梁令一進來就問。
歌令看著她哥很是驚訝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你們一進山,我就感受到你的氣息了。”梁令說著,看著芫荽的臉色不是很好就問“芫荽姑娘是不是受傷了?”
歌令看著她哥哥緊緊張張的看著芫荽噓寒問暖,抿了抿嘴的笑了。
“我沒事。”芫荽說。
梁令看著兩人,隨便找了個山洞,收拾著像是要住下來的樣子,就問“在小華山,哪有住山洞的道理。”說著就拉著歌令,讓歌令拉著芫荽說“走我們回浮巖洞。”
芫荽笑著說“無妨,再說我們本就來受處罰的。”
然後歌令這才和她哥,把這前前後後的事情說清楚。
梁令聽完之後,對芫荽說“芫荽姑娘對不起,都是歌令頑皮出的那些餿主意。”
芫荽搖了搖頭說“梁令公子不必這樣說,這本就是我和歌令一起做的事情,而且她也是好心為我出主意。”說著拉著歌令的手說“我看我們倆一起受處罰也不錯,是不是?”
歌令笑著點著頭,然後對她哥說“哥,你回吧你回吧。”說著就把她哥推著出了山洞,就見他哥時不時的回頭看芫荽。
一出了山洞歌令就開著玩笑問“哥,你是不是喜歡芫荽啊?”
梁令聽歌令如此說,立馬板著一張臉說“你這話若是被你嫂子聽見了如何是好,我不是看他是你朋友嗎?”
歌令一聽她哥說那野豬精就來氣,回嘴道“那野豬精還沒娶進門呢,就嫂子嫂子的?”然後轉身嘟囔著說“芫荽還不待見你喜歡呢?人家有的是意中人。”說著就氣呼呼的轉身進了山洞。
留在洞外的梁令聽了歌令的話,轉身朝著裡面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喜歡春風桃李花開時請大家收藏:()春風桃李花開時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