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有什麼用,他還不是抱了你。”司錦年醋意滿滿地說道。
裴書臣愣了一下,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你是因為他抱了我才生氣啊?”
“哼——”
司錦年不說話,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
裴書臣見狀,趕忙再次解釋:“他是突然抱住我的,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啊,我向你保證,以後除了你,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有機會抱我可好不好?”
“他是突然抱上來的沒錯,那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把他推開,你沒推開他,是不是心裡對他也有點意思?”司錦年無理取鬧地質問道。
裴書臣被這毫無邏輯的言辭懟得一愣,隨後哭笑不得道:“我是想推開他的,可還沒等我動手,你就沖進來了啊,我這不是沒機會嘛!”
司錦年被問得一時語塞,仔細想想,好像剛才確實是這麼回事。
但是……
但是他心裡還是不得勁,越想越憋屈。
有種自己最最心愛的玩具,被人故意弄髒了的感覺。
“好了,不生氣了好不好,我去把菜熱一下,咱們一起過紀念日,好不好?”
裴書臣繼續耐心地哄著。
“不用了,我困了。”司錦年賭氣地說道。
裴書臣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著司錦年的背影繼續道:“那好吧,那你躺被子裡,把蓋好被子睡,不然會感冒的。”
“感冒就感冒唄,凍死了更好,這樣你就能有新的伴侶了,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司錦年的話裡滿是賭氣的意味。
“剛才那男孩多嫩啊,臉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不想我,最近忙工作,都滄桑了。”
裴書臣哭笑不得,無奈的同時耐心快要到極限,但一想到今天是他們的紀念日,還是深吸一口氣,繼續哄著司錦年道:“可我只想要你啊,別人再好也不是你啊!”
“乖,累了就躺被窩裡睡,我陪你一起睡好不好?”
聽到裴書臣居然沒有說自己最好,司錦年更氣了。
喘著粗氣,司錦年不依不饒道:“不用了,你去陪別人吧!就讓我凍死算了。”
裴書臣耐心已經瀕臨空管,可饒是如此,他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哄著司錦年。
可司錦年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裴書臣越是哄他,他就越是來勁。
“司錦年,你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裴書臣的耐心徹底告罄,終於忍不住情緒爆發,須臾,一腳將司錦年從床上踹到了地上。
司錦年猝不及防,摔了個狗吃屎。
好半天之後才從地上坐起,然後難以置信地看著裴書臣,睜大眼睛質問道:“裴書臣,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