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錦年說完,不等他媽再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隨後迅速抬頭看向裴書臣,“你別聽我媽胡說八道,我真的...我沒有給你下藥,我...”
司錦年越急越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莫名有種有口無言,百口莫辯的感覺。
思考之下,只能病急亂投醫道:“你車被人放氣的事我可以承認,但這件事真不是我幹的,我也是受害者,你要相信我。”
裴書臣嗤笑,臉上露出一抹輕蔑和鄙夷,片刻之後看著司錦年陰陽怪調道:“你昨天不也信誓旦旦的說,我的車不是你弄壞的嗎?”
“司錦年,你嘴裡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啊?”
“我...”
司錦年無言以對,他只是想要以此來證明一下自己,卻沒想到好像弄巧成拙了。
明明他什麼都沒幹,但黑鍋卻一個都沒少背。
“行了司錦年,昨晚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也請你別因為這件事來糾纏我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即便睡一覺也沒什麼,我們就這樣吧!”
“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裴書臣說完,直接轉過身去背對著司錦年,要不是他的衣服被司錦年扯爛沒法穿,他絕對直接撂下司錦年走了。
“我不走,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裴書臣,你到底要怎樣才會相信我。”
司錦年繞到了裴書臣前面,定定的看著裴書臣又急又惱。
“還有,什麼叫睡一覺也沒什麼?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你是不是不想負責?”
看著司錦年,裴書臣正欲開口說話,房間門突然被敲響了,緊接著,助理小張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裴總,你在裡面嗎,我給你送衣服過來了。”
裴書臣抬眸,朝門口方向瞥了一眼,沉默片刻先是說了句:“我在,稍等一下。”後,又看向了司錦年,“司錦年,就算我相信你了又如何,該發生的事都已經發生了,你再說那麼多還有什麼意義?”
“而且我剛才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你想要補償我可以給你錢,多少你慢慢想,其他的一切免談。”
裴書臣說完,扭頭走到門口給小張開了門。
之前的衣服被司錦年撕爛早就已經沒法穿了,裴書臣這會只能先暫時穿著酒店提供的睡袍。
寬大的領口根本無法遮住他脖子上的吻痕,所以他剛一開啟門,助理小張就一眼看到了他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以及鎖骨上那若隱若現的咬痕牙印。
助理愣了一下,旋即張大了嘴驚訝不已。
看到助理的反應,裴書臣微微蹙眉,片刻之後先是伸手攏了攏衣襟,然後一把拿過助理手裡的衣服沒好氣道:“衣服給我,該看的看,不該看的別看,在這等我一下,我換好衣服馬上出來,咱們一起去公司。”
裴書臣說完,轉身就要進去換衣服。
助理小張嚥了口唾沫,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司錦年突然一臉幽怨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我不要錢,我就要你對我負責,小張你來的正好,你給我評評理來。”
司錦年說著,一把抓住就要進去換衣服的裴書臣開始給小張告狀並讓他評理。
“你們裴總昨晚喝醉酒後睡了我,然後還想不負責任,想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大處男,就這麼被他佔了身子,他可倒好,現在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小張你倒是說說,天底下有這個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