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裴書臣都沒在看到司錦年,也沒有看到有關於司錦年的任何訊息。
這讓他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擔心,也不知道司錦年那家夥怎麼樣了。
雖然他不喜歡司錦年,但一想到那天自己把人當成變態打了一頓,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司錦年畢竟是幹爸幹媽唯一的兒子,如果真因為自己有個三長兩短,他心裡可是會自責的。
裴書臣正猶豫著要不要給司錦年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他的情況,順帶跟他談談有關於朋友酒吧賠償的問題時,辦公室的大門被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敲響。
“請進!”
裴書臣蹙眉,抬頭剛要問秘書什麼事這麼著急的時候,就看到司錦年推了秘書一把,然後帶著人直接闖進了他的辦公室。
“裴書臣,我們又見面了。”
司錦年笑眯眯的看著裴書臣,臉上掛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他的身後,則跟著四名身高體壯的保鏢,以及一位提著公文包,戴著眼鏡的律師。
秘書被司錦年推了個趔趄,抬頭看向裴書臣連忙說道:“對不起裴總,我實在攔不住他。”
秘書都快要被嚇哭了,話音未落,樓下保安氣喘籲籲的跑了上來,看著裴書臣連忙解釋。
“對不起裴總,我們想攔住他的,但他帶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們攔不住,樓下的保安都被他帶的人打趴下了。”
保安氣喘籲籲一臉惶恐的看著裴書臣,臉上還掛著明顯的傷。
聽到樓下保安都被打趴下了,裴書臣眉頭緊蹙,看了眼保安和秘書擺手:“沒事了,你們出去吧!”
保安和秘書有些擔心裴書臣的安危,但扭頭看向司錦年以及他身邊身材魁梧的保鏢時,又惶恐的不敢逗留。
兩人剛要離開的時候,司錦年又一伸手,抓住裴書臣秘書的胳膊笑眯眯的說了句:“美女,一杯咖啡,謝謝。”
秘書被嚇了一跳,須臾,連連點頭跑了出去。
“你來幹什麼?”
抬眸看向司錦年,裴書臣神情嚴肅。
上前走到裴書臣辦公桌前,司錦年慢慢勾唇,須臾,一屁股坐到了裴書臣的辦公桌上吊兒郎當道:“來找你談賠償的問題啊,不是你讓我三日之內賠付好你朋友酒吧損失問題的嗎,我來了,咱倆好好談談。”
原來是為這事。
裴書臣挑眉,看向司錦年聲音冷冰冰道:“司少爺不用這麼麻煩,賠付款直接打我朋友賬戶上就好,不必親自跑這一趟。”
“行,沒問題,不過在我打賠付款之前,裴總是不是得先把我和我朋友的醫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賠了。”
司錦年說著伸手,旁邊律師見狀,忙從口袋裡掏出一沓檔案遞到了司錦年的手上。
司錦年笑著接過,隨後將檔案甩到了裴書臣的眼前。
“四個人的醫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四千萬,裴總打算什麼時候付?”
“四千萬?你獅子大開口?”
裴書臣怒視著司錦年。
司錦年聳肩,片刻之後,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傾身向前,盯著裴書臣那雙無可挑剔的完美容顏笑眯眯道:“我怎麼就獅子大開口了,我這可是找的專業律師算過的,醫藥費加精神損失費,一共四千一百一十八萬,看在你是我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份上,老公給你抹個零,四千萬,麻煩裴總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