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
當宋知意下樓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滿了一桌子熱騰騰的飯菜,俞松年已經坐在座位上等待宋知意到來。
宋知意卻沒有在意料之中坐到了原有的位置,而是走到俞松年面前:“你將座位往後竄一竄。”
俞松年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宋知意見狀順勢岔.開.腿坐在了俞松年的身上,“小俞,我們吃飯吧。”
俞松年頓時呼吸聲變得沉重:“哥哥,你確定?”
宋知意又往上靠了靠,舔了舔俞松年的臉頰,“今天的早餐,也可以更豐盛一點。”
“哥哥,”俞松年摟住宋知意的腰,似乎在忍耐著什麼,“這可是你說的,本來我是想溫柔一點的。”
窗簾又被緩緩拉上,屋內歸於一片虛無,卻仍有交錯的人聲,陶醉於屋內的虛無中。
兩個人的早飯倒是沒有吃上,一直折騰到了太陽落山,俞松年才把宋知意折騰完。
宋知意滿頭大汗地躺在床上,俞松年貼心地為宋知意蓋好被子,神色裡閃過一絲委屈:“哥哥,對不起,我剛才下手太重了。”
宋知意閉上了眼睛,回想著早些時候的事情,江思齊明明告訴他如果對於和俞松年的這種時期受不了了,可以掉下眼淚求饒就會奏效。
可是、可是當他流出生理性淚水,哭著求俞松年今天先停下來,俞松年卻只是俯下身舔了舔宋知意流出的眼淚,接著又用一種極其性感又嘶啞的聲音說道:“哥哥哭起來真的好可愛啊。”
然後又吻了吻宋知意的臉頰,“哥哥真是對不起啊,我又忍不住繼續了,不過這次會溫柔地對待哥哥的。”
於是乎,在俞松年上下.其手的時候,宋知意也漸漸地習慣了俞松年的觸碰,加之黑暗之中失去了視覺,其他感官都無限地被放大,宋知意的身體也不知不覺地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覺,在心裡默默地比了個中指,又被折騰了一下午。
每次俞松年都說下一次會溫柔一些,結果每一次都還是這個老樣子。
俞松年的話,絕對不能信!
回想起這些事情,宋知意扶額:“沒關系。”
淦,這聲音沙啞的,連宋知意自己都被驚到了。
反正他也知道俞松年下次還敢。
得想個辦法,要不然他這個身體可遭不住。
“小俞,”宋知意清了清嗓子——盡管還是如此沙啞,“為了我們夫夫之間的和平與友愛,我覺著我們得弄個合同。”
“哥哥不妨來說一說?”俞松年邊說著,邊用著食指的指腹摩挲著宋知意的下唇,“是什麼合同呢?”
見俞松年又用食指伸進自己的嘴裡攪動著舌頭,如此曖昧的動作又讓宋知意的眼神逐漸迷離:“小俞,你不要這樣……”
“哥哥,這次我一定會溫柔一些的。”
又被稀裡糊塗壓到了晚上。
偏偏俞松年還委屈上了:“對不起,哥哥,我忍不住。”
宋知意發出抗議:“這種事情必須有節制!一週只能兩次!”
宋知意拖著疲憊的身子給俞松年發了檔案:“這個是合同,你需要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