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第一百零一章
楚衍之站在上方，他像是神明臨世，下方是他虔誠忠貞的信徒，他話音剛落，下方就開始響起槍聲。
滿城的apha，為了一個oega的一句話，互相搏殺起來。
“楚衍之！”楚期嘶吼起來。
這個實驗楚家做了幾十年，經歷了無數個錯誤，耗費了無數的心血，花費了數不清的資金，特別是楚期，他沒日沒夜地研究這個，比看中楚家的生意都看中這個實驗。那麼多的努力，如今被楚衍之輕飄飄的一句話，全都付諸東流！
連帶著他的野心、他的驕傲和他的未來一同被盡數葬送了！
這比殺了楚期還難受！
楚衍之撐著頭，沒什麼興致地看著下方的戰況。
聽見楚期的嘶吼，他勾了勾唇，又道：“我喜歡第一名。”
什麼第一名？
楚期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楚衍之這是在給那些實驗品說話。
他兩眼發黑，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他喉間一甜，吐出了一口血。
他不可置信地朝下看去，只見樓下apha戰意陡升，槍火聲不絕於耳，響徹長夜。
楚期身體晃了晃，幾乎要承受不住，他看向楚衍之：“讓他們停下，求求你。”
不要毀了他們。
楚期這輩子沒做成過什麼事情，唯一這個實驗是他做的唯一的成功的事情，他不能失去他們，絕不能。
楚衍之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事情，他笑了一下，問道：“楚期，你所謂的成功，毀了多少人？”
“那些被你們拐來的小孩，那些因為實驗不成熟而被迫變成失敗品的人，那些因為你們破壞的家庭——這就是你所謂的成功？”
下面這些實驗品應該都是人造人，要提高原生的資訊素等級的話，成本太大了，錯誤率也高，估計只有初禾一人。
除卻人造人，應該還有不少楚家的研究人員。
楚期咬了咬牙：“你懂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