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的實驗搞得太大,上面很重視,一點一點檢查中,在徹底清查完前不會再網上公開具體內容。
楚衍之今天讓人去查了楚修竹的事情。
楚修竹的履歷很簡單,他當年先是在帝都大學任教,後來又去楚氏集團任職,最終因為做假賬入獄,在入獄期間畏罪自殺。
楚衍之一個人在辦公室坐了很久,他什麼也沒幹,只是靜靜地看著報告上楚修竹的照片,這個應該是楚修竹的證件照,照片上的楚修竹正直直地看著鏡頭,在這一刻,卻像是跨越了無數時光在和楚衍之對視。
他看了很久,直到思緒被一陣鈴聲打斷。
他恍若驚醒,是俞澤然打來的:“楚總,楚期不見了。”
與此同時,另一個獄裡——
初禾惶恐地坐在角落裡,他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次好覺了。他畢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跟牢裡的一些亡命之徒還是不一樣的,他的那些惡毒放在這群人中,簡直跟鬧著玩一樣。
欺淩、辱罵、看不起,這些曾經他最喜歡給別人的,盡數落在了他的身上。
初禾後悔極了。
他怎麼一時沖動惹了楚衍之?
“讓開。”一旁的人嫌棄地推了他一把,初禾狼狽地跌倒在一旁,卻低頭怯懦道:“對不起,對不起。”
這些都還能忍。
初禾最難熬的是毒癮發作的時候,那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惜沒有搭理他。
他坐在牢獄的角落裡。
這是個大通鋪,他沒有單人牢獄的資格。
“初禾呢?”
有個獄警突然開啟了門,詢問道。
初禾心一驚,一旁的人已經嬉笑者把他拎出來推了出去:“這兒呢。”
初禾趔趄了好幾步,方才勉強站穩身子。
他忐忑不安地看著獄警:“怎麼了嗎?”
“有人找。”獄警沒什麼情緒地說道。
來人帶著口罩,初禾看不出來他是誰。
“你想走嗎?”來人問。
初禾一愣。
來人壓低了聲音,鬼魅似的:“其實……你是恨楚衍之的,對吧?”
只是能力懸殊過大,才不敢承認罷了。
“想回到以往的生活嗎?想看讓全世界的apha都為你失控發瘋的樣子嗎?”
初禾滾了滾喉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來人說:“楚衍之是oega,強度是a+。”
什麼?!
初禾瞳孔緊縮。
這人笑了一聲:“你們同為同一等級的oega,你真的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