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那位冱淵君,更是方壺仙舟的玄全將軍。
白露小心翼翼地看向肩膀上的鐘未——壞了鐘未,本小姐的壓力大起來了!
鐘未抬起小爪爪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怕白露,有我在這裡呢!
不過還是有一點點的憂愁,這一個兩個的龍尊,都沒查詢到潛藏起來的真蟄蟲嗎?
還是說——是他感知錯誤,真蟄蟲並未出現在這裡?
鐘未保持懷疑。
而白露也一路跟隨著昆岡君、天風君一起前往了持明一族所居住的地方。
來來往往也有持明族人經過,不過,一個仙舟的龍尊什麼性格,連帶著這個仙舟的持明族人,大概也能想象出來是什麼性格。
就比如說,這些來來往往的持明族人,看著就悶聲悶語。
天風君搖頭:“瞧瞧這一個個悶葫蘆,就跟昆岡君一樣,若是在曜青,我肯定要生氣的。”
白露:“天風君,我覺得他們……應該都有自己的想法?”
天風君聽到這話,抬手鼓掌,弄得白露一愣一愣的。
走在前面的昆岡君扭過頭,眼神有些無奈。
“白露,你很好!能夠在我們面前展露自己的想法,無疑是一位優秀的領導人!而作為領導一個仙舟的龍尊,當然要擁有自己的想法!要勇敢反駁別人的話,不跟隨別人的想法——不做別人手中的傀儡!要努力掙紮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走在前面的昆岡君輕咳一聲:“到了。”
天風君:“昆岡君,你是不是在故意打斷我的話?”
昆岡君:“……唉。”
白露走在後面,忍不住一笑。
聽到笑聲,天風君轉過身:“很好白露,就是要這樣!就是要展現自己的意見才對。”
昆岡君:“上茶點了……”
說話間,她們已經來到了一處洞天,這裡是玉闕仙舟持明所居住地。跟羅浮持明的鱗淵境有些不同,這裡的洞天彷彿置身於大地之上,踩在上面給人一種生命被淨化的感覺。
天風君率先坐在了一處長椅上,石桌上面放了一些茶點,她主動坐下來以後,看向對面的白露:“白露,坐。不要拘謹,你我之間皆為龍裔,湊上昆岡君,便是兄弟姐妹!”
昆岡君:“……唉。”
“你聽,他已經同意了。既然都是一家人,當然是在自己家面前,用不著客客氣氣的。”天風君握起手中的茶盞:“若非龍尊輕易不能離開仙舟,也不能隨意插手其他仙舟的事情,我早幾百年就已經打上羅浮持明,把那些個老不死打死了!”
“幻朧消失之前,竟然還能做個好事,她這麼久沒出現,是不是就是因為踐行與毀滅違反的命途,自己直接死了?”
昆岡君:“唉……慎言。”
“呆在你的地盤還要不準說這個不準說那個!我說昆岡君,莫不成是哪個龍師跑到你腦袋上去了不成?”
昆岡君頗有些頭疼。
“白露小姐,天風君她快言快語,莫要跟她計較。”
“昆岡君,你要是這麼說,咱們之間可要好好講講理了!”
昆岡君:“唉……我的錯。”
天風君想說的話頓時被捂住,張了張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