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收過富哥二十萬信用點的星:………唉
說得很好,她遇到砂金都不知道如何開口。不僅僅是因為富哥給了錢,還因為鐘未是她的好搭檔好朋友。
姬子看向對面的憶者:“黑天鵝小姐,能解釋一下情況嗎。”
“嗯,理當如此。”黑天鵝聲音輕柔地說道:“襲擊這位小姐的是一位潛入進來的假面愚者,名為花火。不過我要與大家說的事情是……雖然那位花火小姐的能力可以將人陷入幻覺,那那詭異的夢境並非是她的能力,而是源於匹諾康尼的本身。”
瓦爾特:“你似乎很瞭解對方。”
黑天鵝輕輕一笑:“人可以說謊,但是記憶卻不會。”
“諸位還沒有意識到嗎,所謂的盛會之星,夢想之地,其實是家族基於某種東西之上精心維護的果實,而那詭異的夢境,說不定才是匹諾康尼最開始的夢境,我將它稱之為[原始夢境]。”
姬子:“說起來,我聽一些遊客說,匹諾康尼原本進入夢境的第一站是夢境中的酒店,現如今卻是需要其他的方法才能前往黃金的時刻。看來,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家族正在醞釀一個巨大的陰謀。”
黑天鵝輕輕一笑:“在這等重要的時刻,夢境的酒店卻不曾開放,甚至是去維修,我想諸位已經能認識到問題了。”
“黑天鵝小姐,我已經明白你的態度了。”姬子看著對面的憶者:“那麼也回到我們最初的話題——請問流光憶庭是出於什麼目的,與星穹列車進行合作的呢?”
“不,並非是流光憶庭,我僅僅是作為一位憶者站在諸位的面前。除此之外,我還是一位收藏家,我想見證一些晶瑩的、如同寶石一般閃耀的記憶,而你們星穹列車在開拓的過程中,無疑是最好的見證者。”黑天鵝繼續說道:“我希望某些記憶,並非是一直被封鎖在無限的憶域之中,而是大大方方的展示出來?只是很可惜,那東西對所有人而言,都是無上的寶藏。”
三月七有些遲疑:“黑天鵝小姐,你這是有寶貝的記憶被偷走啦?”
黑天鵝輕輕一笑:“我可沒有觸碰到它的許可權。”
三月七:嗯嗯嗯?憶者這不是隨隨便便看記憶的嗎?茫然,不懂。
“我明白了黑天鵝小姐,請允許我們商討一下。”姬子說完,就看著黑天鵝主動讓出一段距離以後,轉過身看到星還有些萎靡不振的模樣,繼續說道:“你們覺得怎麼樣,要不要跟這位憶者繼續合作?”
三月七:“咱覺得倒是可以,她不也將星救出來了嗎?如果想辦法打撈鐘未出來的話,當然是最好的啦。”
“嗯,這的確是一件要做的事情。”姬子點頭:“不過,聽她說這麼多,我總覺得匹諾康尼有些不簡單,或者說,夢境的變動實際上是有人故意推動的,就比如說……鐘表匠的遺産。”
瓦爾特陷入了沉思:“能發生這種事情無外乎是兩種可能。一是有人意圖引入外部勢力,瓦解家族對匹諾康尼的掌控,二是家族自己本身在求救。不過……看之前的邀請函發出的聲音,我想可能是第一種。”
姬子點頭:“瓦爾特,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製作邀請函的人,夢境混亂的製造者,甚至是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就是不知道專門引入開拓,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正說著,熟悉地滴滴聲傳了過來。
星拿出手機接通,就看到銀狼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好久不見啊星穹列車的諸位,想必在匹諾康尼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吧。”
星:“銀狼,你想說什麼。”
銀狼:“嗯……怎麼說呢,我們掌握了一些訊息,我也知道你們正在調查匹諾康尼的異象,我們很樂意見證到這一幕。所以……我們決定寬容大量地將自己掌握的東西放出來。”
“喏,將這個程式碼放進去,就是你們做夢的那個裝置,我已經給你們打包好了,到時候一鍵複制就行。”
“以及,諸位或許馬上就能碰到[薩姆]了,大家好好期待一下吧。”說完,銀狼的電話自動結束通話。
姬子沉吟片刻:“沒想到匹諾康尼還有星核獵手插手,這一次的諧樂大典,還真是出現了許多派系。”
“不過我想,或許可以同意與那位憶者達成合作了,畢竟我們也想親眼見證一下——匹諾康尼真正的夢境,究竟是什麼樣的。”
……
……
與此同時,另一邊,銀狼將程式碼一鼓作氣打包過去以後,在椅子上旋轉一圈看向了一旁的卡芙卡。
“都發過去了,估計他們接下來的行動也會變得順利起來。”
卡芙卡雙手抱臂,倚靠在後面的牆壁上:“寶,太容易滿足了。不過,剛剛艾利歐提起過,這一次的劇本似乎出現了一些偏差。”
“偏差,嗯,看樣子又是那個鐘未吧。”銀狼吹起了泡泡:“可惜卡芙卡你當初沒有把人拐回來,也不知道這次流螢看到對方,能不能用她那單純善良的性格,將人拐回來。”
卡芙卡:“這可說不準。”
卡芙卡:“艾利歐說過,對方的存在很是特殊,讓劇本稍微改變的同時,也能讓最後的結果變得更好。就是不知道……這一次的結果,究竟是怎樣的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