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
“哭哭啼啼成何體統?況且,本座還沒有死呢!”符玄咬了咬牙:“還有你,竟然說本座傲嬌,可別以為本座是什麼老古董,不懂得什麼意思。”
“還有……本座未來可是要接管將軍之位的人,哪能這麼輕易地就去死?”
“是是是太蔔大人,您沒有事情就好!”三月七與星對視,然後將符玄扶了起來。
瓦爾特看到這一幕出聲:“太蔔,你剛剛這副姿態,似乎有些不對勁。”
“的確是不對勁。”符玄緩了一口氣說道:“本座剛剛測算鐘未究竟是什麼身份,可本座只覺得置身於寰宇之中,一旦觸碰到[鐘未]這個名字,倒像是成了禁忌一般……”
“鐘未是龍尊不假,至於究竟是哪個仙舟的龍尊,本座可就不知曉了。”
或者說……經此一事,她是半點不想跟鐘未再扯上關系。
她年紀輕輕,還想早日登上將軍之位,在此之前自然也要保重身體才是。
“無論如何,等一會鐘未、丹恆他們回來,便什麼都知道了。”
是啊楊叔說得對……咦,等等!說起來丹恆似乎說過羅浮仙舟是他曾經的家,但他又被禁止進入仙舟……現在他出現在仙舟,應該沒有問題吧?”說到這裡,三月七遲疑地看向了符玄。
畢竟眼下,只有符玄是這裡唯一一位正經八百的仙舟人,還是位高權重的太蔔,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符玄陷入沉思:“本座並不認識所謂的丹恆。但若是永久驅逐出鏡,不準踏入羅浮仙舟之地的人,本座倒是知道是誰,甚至是對此記憶清晰。”
星眨了眨眼睛:“記憶清晰?是指認識對方嗎?”
“不,是從通緝令上看到的。每一位雲騎軍手中都有一份通緝令,必要的時候會識別出對方是否為通緝罪人,進而往上稟告。”符玄說到這裡頓了頓:“自然,本尊看過的那份通緝令,實在是年代久遠,卻也知道對方的身份——曾經引起飲月之亂,更是被罰褪鱗輪回轉生的前任羅浮龍尊飲月君,丹楓。”
三月七忍不住出聲:“丹楓——這名字怎麼跟丹恆這麼相似啊!”
瓦爾特卻是抓到了符玄口中的關鍵詞:“太蔔大人所提到的褪鱗輪回轉生,難道是指丹楓與丹恆之間有關。”
“沒錯,本座就是這個意思——想必星穹列車的丹恆,其實本身正是前任羅浮龍尊。自然,這個名字早已經被十王司抹去,諸位不用害怕附近雲騎軍知道,會直接抓捕對方。”符玄說到這裡忍不住搖頭:“該說不愧是星穹列車,竟是臥虎藏龍,竟然擁有兩位龍尊,真是讓本座震驚。”
三月七默默看向星,星迷惑轉過頭:“怎麼了,三月?”
“你們一個前世是龍尊,一個疑似龍尊,一個是身體有星核健健康康的活著……這麼一看,只有本姑娘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說到這裡,三月七期待地看著符玄:“太蔔大人,你說我的過去,會不會也會在羅浮仙舟上正好找回來?”
符玄:“本座不知。不過你若是想要找回自己的記憶,可以在事後來太蔔司找本座。總歸爾等,不會這麼快離開羅浮的不是嗎?”
“好耶——”三月七相當的開心。
好好好!現在對於她的過去,接下來也有著落了!那麼現在就等……鐘未他們回來了!
正說著,身後傳來景元的聲音。
符玄已經出聲:“將軍!”
景元穿過列車組來到符玄的面前,剛剛距離有些遠看不清,以至於臉上還帶著久別重逢的笑容。
可是,在靠近符玄,看到少女那稍微發白的面色,以及唇角殘留的血跡,景元的面色逐漸變得嚴肅了起來。
“符卿,在此期間可是發生了什麼?”
“將軍,我無事。”符玄輕輕搖頭:“不過是多算了幾卦,有些勞費心神。”
景元垂下眸子,表情相當的認真:“符卿可要保重好身體才是。”
“放心,我還等著你什麼時候退位,早日登上將軍之位呢!”
瞧見符玄即使是到了這個時候還會說這句話,估計是沒什麼事情了,景元這才重新展露笑顏。
“那符卿可要努力了。”
自然,他們談話的時候,列車組的人也在進行談話。
三月七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兩個人都是龍,只是龍角顏色各不同,最重要的是……擁有龍角的丹恆,比擁有龍角的鐘未又高了一截。
不,這麼說也不對勁。畢竟,丹恆本來就比鐘未要高一些的,兩個人站在一起,反倒更像是兄弟一樣。
“所以,你們兩個還真是龍尊?”
丹恆欲言又止,最後堅定搖搖頭:“我不是。”前塵之事,已經跟他無關了。
鐘未很是幹脆地搖搖頭:“我不是,不過我覺得……”他捏了捏系統團子,一臉認真:“我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