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星穹列車停靠在星槎海,臨下車之前,瓦爾特看向姬子:“姬子,你跟丹恆在列車上多加小心。”
“你們也是,此行多加謹慎。”
三月七、星自不用多說,前者開拓很多次,星更是有過拯救雅利洛六號的光輝事跡,而眼下,純粹的新人就只剩下了鐘未一個人。
姬子:“鐘未,要保護好自己。不過也別擔心,關鍵時候,瓦爾特會出手的。”
鐘未全程乖乖點頭,直至徹底下車之前,屬于丹恆的聲音突然傳來。
“鐘未。”
鐘未側過頭,對上丹恆那雙擔憂地眸子。
“多加小心。”他抿了一下唇瓣:“實在不行,可以及時返回列車,你如今已經是無名客,無人可以強迫你。”
鐘未揮揮手:“知道了。”說話間,已經離開列車,徹底來到了星槎海。
眼見著列車合上車門以後,三月七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之前還沒發現,今天的丹恆總怎麼嘮嘮叨叨地,就像是孩子出門離家一樣,但問題是,咱們也不是小孩子啊!”
星奇怪歪頭:“三月七姐姐,你忘記了嗎?我前不久才在黑塔空間站誕生,還是個孩子呢。”
三月七被這一句姐姐叫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星,不要突然叫姐姐啊……你看看鐘未,就沒有叫。”
在這個世界滿打滿算才三個月出頭的鐘未:。
理智上覺得可以叫,行動上覺得不可以。
前世與這一世的年齡,加在一起已經成年了!
他才不會隨隨便便撒嬌的!
“好了,三月,星,鐘未,我們該行動了。”瓦爾特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我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你們注意小心。”
說完,他們便行動了起來,緊接著就看到穿著盔甲計程車兵七零八落地倒落在地上,儼然一副發生過戰鬥的姿態。
他們順著路一路前行,最終就看著一些士兵,身上纏繞著落葉的肢體,從盔甲裡不斷地生長出來。
那已經並非是真正的“人”了,更像是某種不對勁的生物了。
而眼下,他們正在不停逼近一個狐人。
看到這一幕,星直接拿出自己的棒球棍沖進敵人的包圍圈。而三月七,正是拿出自己的弓箭做輔助。
不得不說,列車組的各位實力都很強大,都擁有以一敵十的強大之力。
但問題來了,幾十個敵人同時襲擊,總有會顧及不上的時候。
就這樣,在一旁伺機許久的敵人,在周圍士兵的遮掩之下,舉起手中長槍,朝著三月七背後戳過來的時候……纏繞著金色紋路的護盾,突兀地在三月七面前升起,將她全身護住。
而長槍,未盡一寸,反而就像是觸碰到此世最為堅硬的東西一般,瞬間碎掉。
眼見著三月七並未受傷,甚至是相當有活力,鐘未放下了手。
因為動用力量,導致他那雙黃金色的眸子泛起了淡淡的光芒,連帶著遠在寰宇之中的克裡珀,就像是察覺到自家孩子遇到危險,而不得不使用力量的時候,試圖朝著羅浮仙舟投來注視。
感受著親爹的注視即將到來,鐘未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暴漲。
如果說,自己的力量足以輕輕鬆鬆同時處理上千個敵人,對方的生命似乎只在他的一念之間。
那麼現在——說不定他擁有毀滅羅浮仙舟的力量也說不定。
鐘未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恍惚。
雖然但是……爹,你是否忘記了你的命途是什麼?
他是過來拯救羅浮的,不是過來毀滅羅浮的!
這樣想著,從血脈與命途之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擔憂。雖然沒有清晰的言語,但對方的意思非常明顯——這裡,有足以威脅到你的東西,尤其是你的戰鬥經驗不足。
鐘未:。
爹,不如先來商量一下,暫時別來關注他這邊的事情。
畢竟,他還不想這麼快就引開星神的二次注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