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麼好訊息呢？”毛若蘭上來就聽到姐弟倆在說話，但又沒有聽清楚說的是什麼，好奇地問道，“在說什麼好訊息？”
“沒什麼呢。”棠溪見毛若蘭已經穿戴整齊了，忍不住眯起眼笑著，“媽，你今天好漂亮。”
因著是高考，毛若蘭不知道是從哪裡聽來的，說是要在這幾天都要穿紅色的旗袍，特意在上個月就找人量身定做了一套，打算這兩天都穿著。
毛若蘭聽聞後忍不住眯起眼笑起來，“剛才你爸爸也是這麼說的。”
“但是我穿著總覺得不對勁。”毛若蘭低頭看著旗袍的自己，忍不住笑起來，“我都一把年級了，這樣子傳出去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笑。”
“才不會呢。”小輝立刻就回答，“媽媽這麼穿可好看了。”
“很漂亮。”
毛若蘭的心情更好了，“知道了，你們倆趕緊下去洗漱。”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毛若蘭擔心棠溪會在考場上不舒服，特意做了簡易消食的早餐，另外又做了饅頭讓棠溪帶著去學校，再進考場之前再吃一兩口，這樣就能保證不會餓了。
“對了，溪溪，等會兒你先喝多點水，回頭考試之前就不會口渴了。”毛若蘭也很緊張，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還有筆袋這些，你都準備好了嗎？”
毛若蘭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還差什麼。
棠溪讓她放寬心，“就是一場平常普通的考試，不用那麼緊張的。”
“誒，”毛若蘭應了一聲，搖頭擺手，“那可不一樣。”
隨後，毛若蘭想到了什麼，正想要說的，但是看了看棠溪，話到嘴邊又什麼都沒說。
“去吧。”毛若蘭催促他們下樓收拾。
棠溪和小輝下去了。
毛若蘭站在樓梯上看著他們兩人慢慢地從視野當中消失，然後重重地嘆氣，“也不知道明蘭那個丫頭怎麼樣了。”
昨天下午，毛若蘭問過謝奶奶了，她說謝明蘭考完試就出來工作，大學是不準備上了。
這一次的考試怎麼樣都可以。
毛若蘭聽著是心寒的，但一想到謝明蘭的家庭情況，五個孩子那麼多，也的確是供不起。
“明蘭那個孩子也是命苦的。”但是能讀完高中也已經很不錯了。
毛若蘭還想到了五一假期回老家，鄉下的那些女孩子才是命苦的，小學都不曾上就在家裡幫忙，等到十五六歲就定下人家，十八歲就嫁出去了。
毛若蘭長長地唉了一聲，關了樓梯間的燈，摸黑走下去。
客廳，棠為民已經坐下來了，聽到腳步聲抬頭看上去，知道是毛若蘭下來，“怎麼這麼久？”
“看看孩子們有沒有收拾好。”毛若蘭回答，放眼看過去，不見家裡的三隻狗，緊起了眉心，“這個時候阿大阿二不是很歡脫的嗎？”
“怎麼不見影子了？”
棠為民指了指能看見廚房的窗戶，“都在那邊守著呢。”
“這三隻狗對溪溪是真的忠心。”家裡有那麼多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貓貓狗狗都把棠溪當做第一順序的主人，可聽棠溪的話了。
毛若蘭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溪溪聰明有主見，以後家裡也是她做主的，現在都聽她的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對了，你去店面看過了？”毛若蘭問道。
棠為民搖搖頭，“還沒呢，我打算送溪溪去了學校再去看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