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我就過來。”
“很快的。”
“好。”衛景曜忍住了想要將人擁入懷中的衝動，只握了握她的手，“你也等我。”
“高考那幾天我會去找你的。”衛景曜捏了捏棠溪的掌心，“寒假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去找你。”
分別的時間太長了，衛景曜是真的捨不得棠溪離開。
廣播在提醒了。
棠溪真的要去排隊了。
“去吧。”衛景曜鬆開手，“到了之後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棠溪閉上眼深深一呼吸，迅速地上前抱了抱衛景曜，“走了。”
棠溪立刻轉身快步離開，彷彿那一瞬間的動作只是幻影。
衛景曜愣了幾秒鐘後低頭失笑，抬眼再去看的時候棠溪的身影已經被人群擋住了，但是他還是一眼就看得出來，她在哪裡。
陳樂安本來是想跟棠溪道別的，但是棠溪和衛景曜太過於膩歪了，他一直沒有機會上前，只能看著棠溪轉身去排隊。
衛景曜看見陳樂安在，朝他招了招手，“一起回去？”
“謝謝。”陳樂安道了一聲謝謝，看了看衛景曜實在是沒忍住，“你要對溪溪好。”
“溪溪不止清和一個哥哥的。”陳樂安握緊了手心，“還有我，我也是溪溪的哥哥。”
“好。”衛景曜和顏悅色地答應下來了。
陳樂安還覺得飄飄乎，感覺衛景曜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相處。
——
排隊當中，林光輝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原地看的衛景曜和陳樂安，揚了揚唇角後跟棠溪說，“剛才陳樂安還想跟你道別的。”
“還有的機會。”棠溪回頭看過去，笑意不減。
許清和看了幾眼，收回了視線，“這一次的車票是衛景曜買的？”
“嗯，軟臥。”四人座，但他們有三個人，陳樂安沒回來。棠溪也不知道另外一個人是誰，“到時候注意點就好了。”
輪到他們進去了。
棠溪檢完票後再次轉身看過去，這一次揮了揮手，這才拎著行李箱轉身進去。
衛景曜看著她的身影一點點地從視線之內消失，直到看不見了，他還是不想離開，但要回去了。
“走了。”半年的時間說長不短，但衛景曜知道很快很快就可以再一次見到棠溪了。
——
南城。
毛若蘭自從知道了棠溪今天回來一直都心神不寧，總想著到了中午，到了下午就能看見棠溪，但一天過去了，仍然不見身影。
“這火車要坐多少天啊？”毛若蘭憂心忡忡，“溪溪在車上會不會很累很難受？”
“等溪溪回來那天，我們要不要關門休息？”棠記除了新年那一段時間是休息的，一直都沒有休息過。
這一會兒，毛若蘭就想著棠溪回來肯定會很辛苦的，他們乾脆在家準備妥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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