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棠溪樂呵呵的，知道許清和上樓也看不見，這才從系統裡面把上次剩下的魚骨頭都拿出來，“快點吃，別讓人給看到了啊。”
三隻狗狗和兩隻貓貓好像都聽懂了，也不爭搶，快快地吃起來。棠溪又給他們換了靈泉水，再去看它們，毛髮都很漂亮，油潤亮眼，摸起來也很順滑。
最重要的是個頭很大，瞧著就讓人害怕。
棠溪看了一會兒就去洗漱了。
——
與此同時，衛景曜從火車上醒來了，在對面的齊天樂依然睡得香甜，而門外也開始有走動的聲音。
這一趟火車還要等到傍晚才能下車，然後休息一晚上，而第二天繼續搭乘火車出發。
衛景曜倒了一杯水出來沾溼了手帕簡單地擦了擦臉，然後再漱口。等他收拾好了，齊天樂也醒來了。
“這麼早就起來了啊？”齊天樂打了一個哈欠，“火車上鬧哄哄的，我根本就沒睡什麼。”尤其是入夜了，齊天樂都得繃緊神經，也就臨近天亮這一段時間才眯了一會兒，但沒有想到就這一會兒他就睡過去了。
“沒睡著。”衛景曜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眼底有一片淡淡的青黑。
“也是。”齊天樂擦了擦臉，也漱口了。然後從揹包裡面找出乾糧，“先將就一下吧。”
“前面有停的，我再下去買點新鮮的。”
“不用了。”衛景曜並不餓，而且火車當中的氣味也很濃郁，又坐了一天一夜，衛景曜也累了。
“我不想吃，下車了再算。”
“多多少少還是要吃點的。”齊天樂倒是沒有拿乾糧出來，倒是把棠溪準備好的茶水倒出來，“雖然也是昨天的，但這個沒碰過。”
“昨天喝都喝完了。”
齊天樂倒了兩杯涼水出來，“喝一口緩一緩，等會兒再吃點東西。”瞧著衛景曜蒼白的臉色，齊天樂也放心不下，“是不是味道太濃郁了？”
可之前不是好很多了嗎？
難道沒用了？
齊天樂嘀咕著，衛景曜瞥了一眼就知道他的想法，“冬天溫度低，氣味沒那麼重。”
夏天炎熱，車廂內都是汗酸臭味，這換誰都忍不了。
齊天樂尷尬地摸了摸鼻尖，“也是。”
沒一會兒，滿白晴過來敲門了，見衛景曜的臉色差，緊了緊眉心後說，“再過一個小時就到站了，先下車吧。”
“換回來後再上車。”沒有什麼是比身體更加重要了。滿白晴也擔心衛景曜再坐一天的火車，下車的那一會兒怕不是直接就送去醫院了。
“不用。”衛景曜搖頭拒絕，“我沒事。”
“聽我的。”滿白晴的語氣不容拒絕，“你折騰了一番你高興了，可我們呢？”
“也想想溪溪，她在南城那麼遠的地方也要替你擔心。”
衛景曜不說話了，滿白晴知道這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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