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煦的臉色變了，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過了一會兒，他才冷哼著，“過幾天你們就要回去了吧。”
“我看南城裡面棠溪沒有了你們在還怎麼撐下去。”
“你們還不清楚吧，棠記和天下美食妨礙了多少人做生意？”周明煦的目光陰惻惻的，“等你們離開了南城。”
“棠溪也就無能為力。”
周明煦勾起了一邊唇角，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越看越讓齊天樂噁心。
“這就不用你們擔心了，我跟景曜是回去了，但是景曜的小叔子還在南城呢。”齊天樂和衛景曜怎麼可能會想不到這一茬？
早就安排好了。
不然當初天下美食開張的時候就不會特意去京市找來任明知和伍子民兩人。
“知道衛展嗎？”齊天樂嘲笑周明煦的天真和無知，“知道顧修遠嗎？”
“還有顧明軍，他們都是棠記和天下美食的老顧客了。”棠記和天下美食要是出什麼事兒，首先是一群老顧客不樂意。
這一下，周明煦徹底無話可說了，只能瞪著齊天樂，“小人得志。”
“呵呵，”齊天樂低眸瞥眼過去，“我一米八三，再怎麼得志也沒有你才一米七三的小。”
周明煦氣得心梗，可偏偏又無法反駁，恨得他咬牙切齒。
衛景曜寫完題目了，抬眼不見齊天樂，倒是聽到了外面有動靜。
高三的走廊沒有其他人，特別安靜，外面說了什麼也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衛景曜緊了緊眉心，收拾課本，拿了午休要看的筆記本起身出來，“拿鑰匙鎖門。”
齊天樂帶鑰匙，衛景曜並沒有。
“來了。”齊天樂看都不看一眼周明煦，越過他去鎖門了。
“還真的是衛家的一條狗。”周明煦諷刺道。
衛景曜看過去，“真心實意的友誼也能被誤會成這樣，看來周家的家教真的是不如尋常人家。”
“也難怪，周家被斷言不過三代而亡。”
“現在看來，周家毀在你手上也是情有可原的。”衛景曜微微翹起了唇角，笑意淺淡涼薄。
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嘲諷，可真實傷害十足。
周明煦噎了又噎，說不過，轉身進去了，還把教室後門嘭地關上。
“玩不過又要來，也不知道圖的是什麼。”這些年，齊天樂都不知道聽了多少次那樣的話，一開始的確是很難受的，但時間長了，次數多了，齊天樂也都習慣了。
而且，他知道，他不是人們口中的狗，他保護的是華國的物理天才，能改變華國、改變世界的天才。
齊天樂反而是自豪和驕傲的。
“不知道。”衛景曜看了一眼隔壁班，又轉眸回來，語氣淡淡，“大概是想給自己添堵。”
齊天樂：“……”
——
午餐，棠溪做了地三鮮、菠蘿咕咚肉、手撕雞、水煮豆腐以及炒小白菜。
另外還有一道可樂雞翅，是童雅靜閒得無聊出去買了兩瓶可口可樂回來，棠溪順口問了一句要不要吃可樂雞翅，童雅靜就說要。
留了一瓶可口做菜，剩下的一瓶兩人一人一半分了。
午餐瞧著都不是很清淡的，但也沒有很重口味。
滿白晴看到可樂雞翅也忍不住嚐了一口，甜甜的，但又不會很膩，而且雞翅的肉都熟透了，可也很嫩，不會有柴口的感覺。
等衛景曜和齊天樂兩人回來，滿白晴和童雅靜兩人不知不覺就把可樂雞翅給吃完了，只剩下一個黑黝黝的碟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