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靜瞥了一眼，也努了努嘴，“你跟她的關係還挺好的啊。”
“嗯，”梁凝雨沒否認，抬眼見齊天樂也出來了，“走吧，我們去溪溪姐的家。”
“哦。”童雅靜心裡有點酸，來了棠記幾次，但還是沒能跟棠記的其他人說上話，更別說是交上朋友了。
這會兒瞧著梁凝雨和田招娣有說有笑的，童雅靜感覺她就是一個局外人，被忽略了，心裡並不好受。
齊天樂過來，聳了聳肩，“我問了棠溪的媽媽，她也不知道棠溪他們去哪裡了，讓我出來問問其他人。”
“我們知道了。”梁凝雨簡單地解釋一下，“我們去十里巷那邊等他們就好了。”caso.
“成。”既然知道了去想，齊天樂也想找個位置坐下來好好休息，隨後又去看童雅靜，見她的臉色怪怪的，但沒說什麼。
——
接近中午，菜市場也是人山人海，接踵比肩。
棠溪側眸看了看衛景曜，眸裡露出擔憂，“能接受嗎？”
“不能的話，你到外面等我。”棠溪想著要是這樣她就不能多看多挑選了，買到就出來，儘量節省時間，不讓衛景曜等太久。
衛景曜搖搖頭，“不用，還可以。”
夏天的菜市場是悶熱的，各種複雜的氣味混在一起，並不好聞。
衛景曜的兩道眉也控制不住地微微皺起來，棠溪瞧見了，微抿起唇瓣，轉身看了一下在門口擺攤的小攤販，見有桔子賣，拉上衛景曜走過去。
“買點桔子，不吃，拿在手裡聞聞味道也挺好的。”棠溪邊挑邊解釋。
衛景曜目光幽深，“溪溪，如果我這個病一直都治不好，你會不會介意？”
“為什麼會介意？”棠溪挑眉反問，“多少人想要你這般的嗅覺都得不到？”
“我還很羨慕呢。”棠溪實話實說，“還有味覺，這兩樣要是都是我的……”
棠溪故意停頓了一下，再去看衛景曜的時候眉眼裡都是明豔的笑意，“那我就是天下無敵了。”
一下子，衛景曜被逗笑了，“嗅覺好對做實驗也有幫助，遠遠就能聞出有什麼不一樣，都用了什麼。”
但也有不好的地方，刺激性太濃的液體也會很嗆人的。
棠溪挑了兩個桔子，給了錢後拿出一個給衛景曜，“拿在手裡，時不時聞一會兒。”
接著，棠溪才回答他的話，“不管有用沒用，我覺得都挺好的。”
“要是覺得沒用，那肯定是還沒發現它的優點和長處。”
棠溪的話音剛落下，抬眼再去看，驀地對上了一個人的目光，揚起的唇角也跟著抿下來了。
衛景曜注意到了，順著視線看過去，是陳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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