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門都沒有。
“所以我才說,你不是她。”齊天樂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棠溪是棠溪,也就因為她是棠溪,棠溪是她,景曜才會選擇她的。”
“如果棠溪不是棠溪了,景曜就不會選她了。”換做是誰都可以了。
齊天樂還想著,如果棠溪沒有出現的話,之前那個楊詩白的確是不錯的人選,只是可惜,相遇的時間不對,有的人註定是要錯過的。
齊天樂嘖嘖地搖頭,雙手枕在後腦勺,“想那麼多做什麼啊?”
“我們回去等著吃飯就好了。”
“再想一想,吃過飯後我們去哪裡?”齊天樂是不想再去書房幫衛景曜了,整天看著那些書,他頭都大了。
這晚上要是再看到,齊天樂怕是今晚一閉上眼睛都是那些破破爛爛的書,夢裡都是修補的內容。
這麼一想,齊天樂渾身一陣哆嗦,“太可怕了。”
——
雞腿肉是要油炸過的,而且還需要兩次油炸後的雞腿肉才會又脆又香。
衛景曜一直在旁邊看著棠溪做,瞧著她行雲流水的動作,衛景曜想著下廚並不是一件難事,可為什麼輪到自己親手操作,衛景曜就覺得很難。
尤其是切肉的部分,不管是豬肉還是雞肉鴨肉都不是平整一塊,各種形狀都有,東歪西倒的,放在砧板上,雙指是摁住了,可切出來的形狀總是沒有棠溪切得那麼好看。
做事看人都不能只看外表,衛景曜對此也就感到疑惑,並不會真的去嫌棄形狀不好看。
只是到了下鍋煮的時候,衛景曜驀地想起了第一次煮飯,他竟然煮出了一煲半生不熟的米飯。
瞧著棠溪錯愕到無法形容的神情,衛景曜就知道這是一般人做不出來的。
眼下,衛景曜看著棠溪把鍋內的雞腿肉丁全部撈起來放在一邊瀝乾油分,空氣中漂浮著濃郁的香味,但絲絲縷縷當中,衛景曜還是清晰地聞到了棠溪身上的奶香味,是清新的,是醇厚的。
是聞到之後就想去喝牛奶的。
衛景曜閉上眼,腦海裡面自動補全了一杯濃白的牛奶,熱氣氤氳,香味四散。
就是不清楚味道如何。
“要嘗一嘗嗎?”棠溪把準備要把辣椒幹放下去炒香的時候發現衛景曜好像在想象著什麼,像是想吃什麼。
一瞬間,棠溪福至心靈,找來了筷子和小碗,夾了一點兒炸好的雞腿肉,“只能吃一點點。”
兩次油炸過後,雞腿肉表面的水分幾乎沒有,外面金黃,看著很是酥脆。
但是油炸的食品很容易上火。
棠溪今晚做了辣子雞丁後還準備夜宵——綠豆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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