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學術上的問題，楊詩白擰眉聽了一會兒後也忍不住開口了，“西南是具體在哪幾個城市？”
“有什麼推測嗎？”在這一方面上楊詩白還是很願意討論一下的，“目前來說的確是海城最為合適的，不管哪一方面都非常適合。”
衛景曜轉眸看了一下，點了點頭，並未否認，“的確，但我想看看其他地方。”
見他肯定了自己的意思，楊詩白萌生了衛景曜是不是在故意引起她注意的念頭，抿唇思索片刻後，“可這個方案已經擱置好幾年了，再拖延下去找不到合適的地點，很有可能是會被放棄的。”
衛景曜不是不明白這一點，可棠溪的話還是讓他很在意，“先去海城看一看吧。”
但目前來說，衛景曜也沒有合理的事實證明能比海城更加適合的地點了。
楊詩白有點好奇，“你是怎麼想到去西南的？”
這一片區域，楊詩白一開始就沒有納入到可供選擇的範圍內，一來是山路崎嶇，二來是經濟不到位，三來是環境和氣候。
“沒什麼，”衛景曜不想讓他們知道是棠溪提出來的，“就是在地圖上看到想到的。”
楊詩白沒有懷疑，三位老師也沒有懷疑。
這就過去了。
上菜最快是在二十分鐘之內，現在時間還挺早的，齊天樂給大家都斟了一杯茶水，“嘗一嘗，這是毛冬青，清熱解毒的，挺不錯的。”
本來是想讓人泡其他茶葉的，但被衛景曜攔下來了，齊天樂想著他是不是想讓他們喝一喝這先苦後甘的茶水。
楊詩白沒聽過這個名字，當時沏茶的時候就聞到氣味是不一樣的，這會兒聽齊天樂說感覺好像挺不錯的。
楊詩白趁熱微微地抿了一口頓時就被苦到了，緊緊地皺起雙眉來，“這是什麼茶？為什麼這麼哭？”
太難喝了。
楊詩白皺著眉沒有放下來，不願意再喝一口，“麻煩給我準備涼白開。”
“這可是好東西，清熱解毒呢。”齊天樂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笑吟吟地推薦，“你好好嘗一嘗，先苦回甘，特別好喝的。”
要不是南城溼氣重，又幹燥，需要喝涼茶，齊天樂還真的一點兒都不喜歡這毛冬青。
可偏偏本地人還挺喜歡的。
楊詩白半信半疑，又控制不住瞄了一下衛景曜，見他面色如常地喝了一杯，這才猶豫著端起茶杯，小小地抿一口。
但還是被苦到皺緊了眉心。
“算了，我欣賞不來。”楊詩白放棄了。
齊天樂還覺得挺可惜的。
——
棠溪沒去衛家做午餐，留在棠記給其他人做午餐了。
廚房的三個灶臺，棠溪用了一個，剩下的兩個，盧成周用了一個，毛若蘭用一個。
許清和就只能給盧成周打打下手，現在的他還沒有資格掌勺，估計還要幾年的時間才能掌勺。
一個上午都在棠記，棠溪也看了不少盧成周是怎麼教許清和的，話雖然是說得不怎麼好聽，但是點出來的都是許清和的弱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