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聽著這話有點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一樣，隨後一想，不就是齊天樂說過的話嗎？
再去看童雅靜，棠溪的唇角微微上揚，不愧是表兄妹，真的有默契。
——
阿嚏。
齊天樂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嘟囔著，“這是誰在說我？”
衛景曜聽見了，瞥眼看過去，“這邊雖然是比京市要暖和，但也沒有正式進入到夏天。”
“多穿兩件衣服就好了。”
“……”齊天樂連連搖頭，“不需要，我現在就挺不錯的。”
“這要是再穿兩件，估計得熱死了。”
“一件也是可以的，兩件只是量詞。”衛景曜淡淡地反駁，然後再去看他，問道，“來找我什麼事兒？”
“查出來了。”齊天樂大大咧咧地坐下來，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水是新沏沒多久的，溫熱，不算燙。
剛好可以喝。
中午吃過飯後，齊天樂就忙著去打聽，瞭解上午的事兒了。
就這點時間，他就打聽得差不多了。
“景曜，你小叔可真的是厲害啊，就這點時間就揪出幕後黑手是滙豐樓的人了。”
“說真的，我還真的沒有想過會是滙豐樓的人。”怎麼說呢？齊天樂根本就沒把南城的這幾家百年老字號放在眼裡。
各自做各自的生意，互不打擾就挺好的。
但沒有想到滙豐樓竟然做了，還藏得不夠深。
衛景曜點了點頭，“查清楚就好。”
“接下來的事兒，交給於文宣就可以了。”
“現在我覺得是清楚了，但是吧……”齊天樂停頓了一下，“你小叔卻不這麼認為。”
“他覺得滙豐樓是被推出來背鍋的。”
衛景曜自然是明白的，這南城也錯綜複雜，衛家從京市來也不好管，這需要慢慢來。
“顧修遠會處理好的。”衛景曜回答。
齊天樂誒了一聲，摸著下巴思考道，“也不一定的吧，顧修遠不管怎麼說也是南城人，怎麼可能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呢？”
“這就不是我們能管的。”衛景曜很直白地回答，“我們也管不了。”
“說的也是，”但是齊天樂還是很好奇，“不過話說回來，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你小叔了，每一回見到他都愈發覺得他是老狐狸。”
“讓人寒磣得很。”齊天樂想到衛展的笑就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太可怕了。”
“你們衛家的基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一個比一個聰明。”
衛景曜沒回答，他現在看著地圖，也愁得很。
“回來之前，研究所那邊已經確定下來了。”
“南城這一帶不適合，現在確定的地點是海城。”可具體的位置在哪裡，衛景曜沒有實地勘察過，只在地圖上面看，也摸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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