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許清和麵露尷尬,“棠叔,我這兒都做好了。”
“端出去就可以了。”
棠為民:“……”
與此同時,大廳外面。
毛若蘭和棠溪兩人都坐下了,小輝在另外一張桌子寫著練字帖。
說是練字帖,不過是棠溪以前的作文字。
上面的字跡磅礴大氣,小輝看著很喜歡,就想練習。
棠溪讓他自己去看結構,再在空白的地方練習。
“溪溪,”毛若蘭看著旁邊的小輝認認真真地練字,忍不住嘆了嘆氣,“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不對。”
棠為民和棠為國畢竟是親兄弟,但棠為國一家的做法實在是太讓毛若蘭難以接受。
今天也是氣在頭上,才當眾收了棠為民身上的錢,只留下幾毛錢讓他搭車回來。
這樣做,很傷男人的自尊。
毛若蘭後悔了。
“媽,過去了都過去了,現在想什麼都是沒有用的。”棠溪看了看院子的出入口,沒見到有人出來,“等會兒,媽媽你和爸爸好好談一談。”
“我們家不都是有商有量的嗎?”
棠溪看著毛若蘭,“媽,你想的是什麼也跟爸爸說清楚。”
“總能理解對方的。”
毛若蘭誒了一聲,“我想想吧。”
這頭話音剛落下,許清和端著菜餚出來了,棠為民落在後面,尷尬又侷促地看了看看毛若蘭,還是慢吞吞地走過來了。.caso.
“好了,開飯了。”棠溪主動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繼而轉頭去看小輝,“別寫了,來吃飯。”
“嗯。”小輝點點頭,放好了鉛筆和本子,“姐姐,我先去洗手。”
他寫字了,手上沾有鉛筆灰和橡皮屑。
髒兮兮的。
得洗乾淨手才吃飯。
棠溪讓他去了。
許清和也坐下來。
“爸媽,先吃飯,有什麼等會兒再說。”棠溪看著兩人的神色都不對,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