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個衛景曜之間的互動。
總有一種讓人無法加入，也無法打斷的感覺。
越是這樣想，周明煦越是不甘心。
每一回看到棠溪，周明煦都十分後悔，同時也在惱火，為什麼棠溪那麼堅決地拒絕自己？
“表哥，”尹子玉瞧著他的臉色怪怪的，心下猛地一陣發虛，“現在你對溪溪應該沒有那種想法了吧？”
“嗯……”周明煦還是有些猶豫，對棠溪的態度不知道是不甘勝於喜歡，還是喜歡勝於不甘。
眼下對尹子玉的回答，他下意識就否認了。
可他的心像是墜落在一片無盡的深淵當中。
找不到著落點，虛得很。
“那就好。”尹子玉放心下來了，隨後看了一眼周明煦，又適時地補充，“表哥，溪溪不適合周家。”
尹子玉相信周明煦能為了棠溪跟周家對抗，但是她並不能確定周明煦會不會對抗到底。
就怕到最後，周明煦還是放棄了。
這對棠溪不公平。
周明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這個問題以後再說。”
“嗯，”尹子玉點點頭，“我也覺得現在的溪溪在這一方面沒有什麼興致。”
估計等到大學畢業了，棠溪才會考慮這一方面。
但尹子玉不清楚棠溪的親生父母著不著急。
也不清楚唐家知道棠溪這麼出色之後，會怎麼想。
如今，唐韻兒跟著唐母離開南城，回鄉下避風頭了，等三年後唐文聰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光景了。
——
齊天樂回頭看了一眼，沒見到周明煦的身影，嘖了一聲，“都不知道這個周明煦想的是什麼。”
竟然還有臉跟來。
齊天樂是真心服了周明煦的臉皮了，都要比城牆厚。
“不甘心。”衛景曜平淡地說出了答案，“看到棠溪離開唐家之後，離開周家的關係之後，並沒有過上想象中的窮苦生活，反而是越來越好了。”
“周明煦覺得不應該。”
齊天樂一臉嫌棄，“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不過，隨後他很快就發現了，自從來了南城，接觸到小市民之後，就感覺吧。
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要看個人的運氣，能不能碰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