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愈故意：“這樣嗎？那可得看顏姐的誠意了。”
沐顏又挖了一大勺：“噫，我就說不是錯覺，你一陣陣兒的，就是跟索琛學壞了。”
索琛如今的性格與沐顏脫不開關系，也只有這麼開朗的媽媽才能養出那樣的兒子。
“這我們大課教室。”
“好大，這一整層都是啊。”
向愈點頭，畢竟舞蹈教室是舞蹈學院的剛需，這一間一間也都算是用在刀刃兒上。
午後的點兒還有學生在上課，向愈就帶著她在外面瞧了瞧。
女老師望過來剛好看到向愈，笑著沖他擺擺手讓他等一下，拿著本書出來：“小向啊，這你們曲教授的書，她給我發訊息下午應該要用，正好你在這兒，看見她幫我還一下哈，幫我說聲謝謝。”
向愈點頭：“好的老師。”
“你前幾天跳那一出比賽的錄影我看了啊，我天那吸腿轉，太利索了，我們班有幾個小丫頭小男孩兒都不太行，下週你看哪天能空半節課，給他們看看，我這好話說盡壞話說絕了的，就是腦筋不轉彎兒，換你教下試試。”
向愈應了：“那柳老師，先說好了您都無能為力的事兒，我可不保證能帶好啊。”
“成啦，臭小孩兒，別謙虛了啊，你這都幫你們曲教授帶了三屆學生了吧，要我說那華國舞團，待得不舒心回頭就回咱京大啊，這碗飯你絕對端得穩當，跟老師當同事來。”
“好。”
柳老師：“行，你忙去吧先，我接著上課去了，”進門兒還不忘了擠眉弄眼地八卦一下：“女朋友啊？真好看。”
沐顏心說我們小魚真優秀啊，老師們都很認可。
女朋友？
向愈哭笑不得：“可見您這身兒，是真挺成功的。”
走到辦公室：“老師應該在這兒，我去送個書。”
沒等敲門，剛好有人從裡面出來，是小李老師：“哎，巧了，向愈啊，剛教授還唸叨你呢，正好你來了，進去吧。”
錯了個身，把沐顏也讓了進去，估計當成也是舞蹈系的學生了。
辦公室裡只有曲老師一個人在，伏在案前不知道在寫什麼。
“小向愈啊，來，你看看吧，寫得是不是還成？”
有什麼東西是需要他來看看的？
一封當代很少見到的手寫信，紙上是京大的落款，已經曲紅老師堪稱漂亮的筆跡——
【尊敬的華國舞團團長：】
【您好！】
【我是曲紅，現任華國舞蹈家協會主席，京大舞蹈學院古典舞系教授，與候選人向愈共事4年，擔任其導師合作導演等。在此，我鄭重推薦候選人向愈擔任貴院首席舞者，以下是我的理由……】
“！”
曲老師的意思是，想要推薦他擔任華國舞團的首席？
饒是見慣了大比賽大場面淡定如向愈這次也嚇了一跳：“老師，以我的資歷使不得吧，更何況我們舞團現在有首席呀，他現在……”
曲紅：“他昨天剛來找我聊了聊，年紀都快趕上你兩個咯，也是一身的傷，跳不動了，上面決定給他轉個文職，他自己同意的。”
那論資排輩也不該是輪到自己啊。
曲紅：“沒你想得這麼容易，那可是華國舞團，我要是一個人一封推薦信團長就能隨便決定，那舞蹈界成什麼了？”
“所以？”
曲紅把茶杯遞給他示意他接杯水：“所以我找了幾位舞蹈大師聯名寫推薦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