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愈就是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耍流.氓都耍得那麼勾人呢,勾得人耳朵發燙。
索琛:“小魚說了會給我放水,那我不就是賭贏了。”他近乎蠱.惑地:“小魚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因為今天小魚是成年人了。”
他特意把“成年了”這三個字的音咬.得格外重。
哪裡還能不明白索琛什麼意思,向愈往他懷中縮了下:“……我還沒洗澡。”
索琛:“洗澡,好啊,不是看不清嗎,抱你去。”
向愈在他肩膀上用上點力氣掐了一把,這不是成心的嗎,明明你開盞燈就好了。
索琛像是感覺不到痛似的,語調連變都沒變:“一起吧,好不好。”
該是問句,被他說成陳述句,這哪裡是在徵求向愈的意見。
他人被抱著在旋轉樓梯上走,只能牢牢攬著索琛,只能依附這個人的狀況下,他能說不好嗎。
誰家正經洗澡的時候只開氛圍燈的,沒有人。
所以他們這澡洗得一點也不正經。
花灑開啟的瞬間,浸透了向愈身上絲質的布料,索琛把人按在浴缸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小魚知道嗎。”
向愈半個身體都浸在還在汩汩流動的溫水裡,空氣裡一時間,只有與浴缸碰撞的水流聲。
他明明醒了八分的酒意似乎在又一個令人沉溺的吻裡湧了上來。
現在說不知道的話,來得及嗎。
索琛:“今晚的酒好喝嗎,小魚。”
向愈眯眼看著他,昏暗的燈光裡索琛的影子看不真切:“不好喝,苦苦的。”
“等我下。”
他不知道從哪裡端了杯紅酒過來。
“這杯好喝,小魚要嘗嘗嗎。”酒杯微微傾斜,一滴,滴進了浴缸裡,暈染的紅色很快消失不見。
他該說不想嗎。
索琛自己喝了一口,坐在浴缸旁掐著他的下巴渡進他嘴裡,怕他嗆到,動作旖.旎中還透著幾分小心與在意。
確實比晚上喝到的甜。
但這好像酒勁兒很大似的,入喉的瞬間向愈就有些暈了。
眼見著向愈眼中起了一層水霧,“小魚還知道我是誰嗎。”
“索琛。”
“換個稱呼。”
“哥,哥哥。”
他似是不自控地貼上了索琛的唇,吻了又吻,眼神帶了點哀怨,似乎在說,你怎麼還沒來親我。
索琛原本是想讓人放鬆些,此刻卻被他吻得更動.情,喉.結微動,聲音低啞:“小魚,你知道自己在幹嘛對吧。”
他伸手扯住索琛的衣領,將他拉近,兩人的距離驟然縮短。
向愈:“親親我,”你平時不是最喜歡親我了嗎,“求你。”
彷彿被酒精迷惑,只想和索琛更親近。
索琛的呼吸變得急促,眼中閃爍著強烈的欲.望,任何時候,他都拒絕不了小魚,就更別提此刻的向愈。
向愈感受到了索琛的變化,嘴角輕揚,主動湊近。
浴室內的溫度逐漸升高,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你倆的事兒石頭都知道,看作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