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的,以前是覺得好看,但好像……也沒有今天晚上這麼好看。
看著看著,腦子裡七想八想的,都有點躁鬱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看人看到12點半都還清醒,根本就睡不著。
什麼事兒能催眠呢?
想了一圈兒,幹脆給周吾打了個電話,半夜給人搖起來,給他拍了幾十頁數學練習冊習題,這東西,包困的。
寫不會,抄他總會吧。
就是可憐周吾了。
“謝了兄弟,欠你一頓飯。”多的話也不必講了。
誰知道呢,越抄越清醒,躺回去還得看見人,幹脆直接抄到早上了。
周吾迷迷糊糊給人拍完躺被窩又睡了才想起來——不是,這都是抄,幹嘛非得抄他的呀?
向愈放下手裡的東西摸了摸他額頭:“你沒事兒吧?”
索琛罕見地從他手裡躲了,“沒事兒,我沒病。”
這怎麼看也不像沒事兒的呀。
向愈靠近他,貼著他耳朵小聲打趣道:“哥哥,您一個倒數第二,連作業都寫上了,還連夜補,你告訴我你沒病。”
這要放在好學生身上太正常了,但放在索琛身上,這算什麼呀,浪子回頭?向愈他自己都是個浪子呢。
所以大機率,肯定有問題。
索琛實際根本就沒聽見那一句“哥哥”後面到底說的啥。
“嗯。”耳朵泛紅。
以前沒覺得怎麼樣啊,向愈今天說話怎麼跟癢癢撓兒似的。
向愈偏偏還不肯放過他,怎麼看都覺得他不對勁:“哥你不困嗎?你要不靠著我睡會兒呢?”
“不困。”本來還有點兒的,向小魚這句直接給他問得不困了。
現在讓他靠著向愈……光是腦子裡一想都睡不著覺。
語文課代表眼露金光,“琛總,你語文作業寫了嗎?”
“沒寫。”寫不寫要看今晚睡不睡得著。
課代表失落:“哦……打擾了。”
向愈——還好,沒太離譜,還是那個索琛。
不過向愈還是覺得今天氣氛不對,索琛一直有點兒躲著他,眼神兒都不敢看他,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都坐在同個方向,平時明明就都坐在對面盯著他吃完。
不會給他稿子刪了吧,看了一眼也沒少啊。
更離譜的還在後面。
數學課上,數學老師:“來,我們看一下這兩組數誰大誰小,大家猜測一下這裡應該填什麼符號?”
“哎對,沒錯,小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