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你繡荷包,繡掛墜,繡劍穗……
這些,代表了什麼,難道殿下就絲毫不知?
為什麼這些日子以來,你從未給過阿姐任何的訊息,哪怕是隻言片語?
如果不是這次,阿姐為了你,被刺傷,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出現在這裡啊?”
每當蘇璃璃出口一個字,金棠的臉色便變得不好看。
蒼白和紅色交替,慢慢地向後退著,直至滿臉的慘白,再無血色。
雙眸定定的望著府裡,沒有焦距,嘴角滑過一抹苦笑。
“不是你想的那樣,蘇二小姐……”
元夙想要說什麼,可是被金棠給制止了,然後金棠看向蘇璃璃:“是我對不起她,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他的語氣很低迷,卻也是很執著,似乎是隻要蘇璃璃不答應,他也就不求了,但是會死守在這裡不離開。
蘇璃璃也並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聽到剛剛元夙未說完的話,她知道一定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所以並沒有攔著。
而是偏過頭,沒有去看他。
這就代表了可以。
金棠有些興奮地朝著蘇璃璃點了點頭:“謝謝。”
說完便當即朝裡面跑去。
此時齊雲居內,秦氏正在床上坐著,看著蘇璃夢肩頭的血,心裡很不好受。
想要哭,可是卻也在每一次眼淚流出眼眶後第一時間擦掉。
她不能哭,現在阿夢正是受傷的時候,自己也因為這件事,也問了鼕鼕。
知道了這些日子阿夢每天都在屋子裡乾的事情,覺得心疼極了。
女兒都這樣了,金棠都沒有來,雖然……
雖然在宮裡的時候他是第一時間摟住了阿夢,可是那又如何,還不是很快就去和那些人打在一塊了嘛?
直到現在,自己都沒有看到他的影子,呵呵!
她不知道阿夢心裡對他究竟是怎麼想的,但是自己一定會不讓那個傢伙接近阿夢的。
他對阿夢,不管有沒有那方面的感情,他們阿夢都不需要了。
就那樣的人,阿夢都已經為他差點丟了性命,可是他……
所以她不能哭,她要在阿夢醒來的第一時刻,給她一種鼓勵,不能讓她看到自己哭了。
此時金棠其實已經站到了齊雲居外,隱約能夠聽到裡面隱忍著的抽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