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無光的頭發，面部面板有些幹裂，兩腮開口像是魚鰓，耳朵也是銀白的魚鰭，沒有眉毛，眼睛很大，瞳孔很小，沒有鼻樑，只有兩個微不可查的孔，沒有嘴唇，嘴巴同怪談裂口女似的，開合間露出兩排鋒利的牙齒。
懷中抱著一個小豎琴彈奏，脖子上被鐵鏈鎖著，另一頭被固定在鐵籠上。
葉傾珏能從優美的曲音中聽出它很悲傷。
小醜已經開始了馬戲表演——馴獸。
看著原本應該威風凜凜的老虎像只家養小貓咪似的溫順乖巧，站在數米高架上跳火圈。
一個失誤，老虎雙爪緊緊抓住鐵架，整個身體懸空，後腳踢著空氣，想要找到一個助力點。
它急的不行，悲傷的哀嚎，想讓人幫幫它，甚至流了眼淚。
被歌聲迷了心智的玩家們不但沒覺得揪心，反而起鬨大笑。
葉傾珏皺著眉頭：“這老虎是不是也太通人性了些？”
最終，老虎還是沒能堅持住，從高空摔了下來，斷了一條後腿，被小醜趕回了籠子。
葉傾珏將目光都放在了後續出來表演的動物身上。
一番觀察下來，這些動物的眼睛都透露著人性。
悲傷，絕望，哀求。
“它們都是人？”
葉傾珏疑惑。
［我也探測不出來，但它們肯定不是正常的動物。］
有主神在的地方，它的能力大打折扣。
時間過得很快，表演臨近尾聲，壓軸的是小醜本人。
騎獨輪車扔綵球，撲克魔術，魔術帽變鴿子，矇眼飛刀，絕地求生，含槍口死而複生等…
看的玩家們熱血沸騰。
在8點50的時候，小醜邀請了幾位玩家與它一起變魔術。
看著小醜推上來的大鐵籠，葉傾珏心中有種預感，那些動物應該就是這麼出現的吧。
果真，隨著一名玩家進了鐵籠後，紅布一蓋，再揭開的時候，對方已經變成了一隻老虎。
再蓋上揭開，又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只不過…
看著那個從籠子裡走出來的‘人’，身上有些濃鬱的詭氣。
這個‘人’已經不再是人了，而是被詭異頂替的人。
如法炮製，小醜選了三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