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斯自顧自的喝著酒,“你看看,米基男爵把你送給我,我非但沒有碰你,還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讓你冷靜了一個晚上。你現在待在寬敞的音樂室,整個德州都能排上號的樂隊為你演奏,這份享受沒有第二人都有此殊榮。
告訴我,花刀在那裡?”
清兒依舊閉著嘴巴。
馬爾斯笑著走到她身邊,搖晃著酒杯:“我想你應該不願意變成瘴獸的樣子,或者說是其他怪物,對嗎?所以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那個黃沙盜頭領中的唯一女性,那個東部的走狗,花刀在那裡?她沒有在寨子中,瓊恩找了她一天一夜。
艾伯特也沒有找到她。
男爵不喜歡管這些事情,但是我作為男爵的管家,卻必須禮貌的詢問一下。”
清兒深吸一口氣,“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先放開我,給我肌松劑的解藥。還有,你必須準備好足以讓我生活的錢,以及通向東部的蒸汽火車票,讓我安全的離開。”
“當然。”馬爾斯放下酒杯,“我知道女士有顧慮,所以我願意先表達出我的誠意。”
說完。
他鬆開了花刀的手,接著把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放在了桌子上:“肌松藥的解藥,絕對沒有任何副作用。”
清兒活動著被勒緊的手腕,沉默著拿起解藥,接著道:“我的飛刀呢?”
“這些小玩意,等你說出花刀的下落後,自然會給你。”
馬爾斯指了指櫃檯上。
那裡正放著清兒來時揹著的包裹。
確定解藥無誤後,清兒抬起頭,看向馬爾斯,“好吧,我……”
她後半段話還沒說出口。
莊園下面響起了刺耳的槍火轟鳴聲,如同用子彈演奏一首交響樂。
馬爾斯臉色難看起來。
清兒趁著這機會,輕靈的身子向後一躍,踩在桌面,“我想說,她可能正在路上,趕來取你性命。”
“女士,你會後悔這樣做的。我以人格保證,你一定會!”馬爾斯摔掉酒杯,像是在沉默中爆發的猛獸,對著少女撲去。
……
莊園大廳。
鮮血染紅了名貴的地毯。
價值不菲的古董、名畫,被毀得稀裡糊塗。
吳擎坐在門沿前。
縱然有半石化面板的加持,他上半身依舊火辣辣的痛。
大廳裡前前後後來了接近二十人,全都淌在血泊裡,子彈奪走了每一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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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他扮開左輪手槍的彈槽,把裡面的彈殼取出來,緩慢的換著子彈。
一般的左輪手槍只是普通品質,不像花刀送他的那把,有著能提升實力的效果。
正當吳擎在忙活的時候,致命感知卻有了反應。
他停下動作。
只見一名穿著西裝的男人向莊園跑來,他一邊跑一邊遠遠的大喊:“馬爾斯,你做了什麼!你毀了我的莊園!”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