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花和曬月亮似乎一個都達不成了?
黎羽有些苦惱地攬著人。
放開也不是,就這麼站著好像不是。
泡泡糖:醬豬肘子你能了!竟然敢放開了!
倒是明棠,這麼半推半就地站著,風一吹反而是清醒了一些。
明棠用力晃了晃腦袋,意識到自己在哪裡了。
攬著自己的手僵硬得她想忽略都難。
“醒了?”
白衣青年啞聲開口,不敢動手把靠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扒拉開一些。
再說打心底裡面,也不想把人扒拉開。
“嗯,還不錯。”明棠也不為難他,徑直邁步往躺椅走過去,非常自然地躺下。
也不管身上的衣服褶皺和頭髮,怎麼舒服怎麼躺。
黎羽眼睜睜看著剛剛還跟小仙女一樣的小姑娘一躺下就原形畢露。
風度形象什麼的都丟到了一邊。
黎羽轉身再去搬了一張躺椅出來,擺在明棠那張的旁邊,自己看了看衣襬這才躺下來,很是將就和,龜毛。
至少明棠就覺得這種躺下之前還要計較一堆東西的行為就很累。
不得不說,當初栽樹的時候位置挑得很好。
兩張躺椅放在那裡,不影響人曬月亮,而滿樹的海棠在也在月光下盈出了幾分通透,微風浮動間偶有樹梢略過天邊的半月邊緣,貼上了幾葉暗色陰影。
“下次要不要去不夜樓的其他地方看看?”
明棠不開口,以黎羽的性子大抵是躺到快睡著了都不會說一句話。
“其他地方?”黎羽順著明棠的話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