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羽因為明棠的動作，被迫抬頭看著他。
他倒是想躲，可惜捏著他下巴的手他槓不過。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明棠盯著她。
這個時候，眼前的姑娘早就沒了先前的無害，連帶著剛才的嬌俏可愛和先前的知性優雅都消失不見，只剩下了漠然的冰冷。
“不是。”
“那是什麼？”
“抱歉，我暫時沒法回答。”黎羽閉上了眼睛。
他早該意識到的，在明棠面前，他根本興不起一點反抗的心思。
明棠沒有再逼問下去，而是鬆開了手。
“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換個衣服。”
明棠進了內間。
黎羽睜開眼，看著桌面上的暗紋出神。
泡泡糖在明棠旁邊看得很是滿足。
大豬蹄子終於遭報應了。
“宿主，您要換什麼衣服？”
明棠開啟衣櫃，伸手翻了翻，摸出一件亮黃色的衣服來。
泡泡糖頓住了。
如果有張臉，應該是五顏六色的。
明棠拿出來的那件衣服，嗯，尺度略微大了一點，大半個後背鏤空，前面是低領深v字造型，下面是剛剛短到遮不住什麼東西的短裙。
更讓泡泡糖無奈的是，這件衣服整體上是薄紗質面料。
所以……
明棠沒管泡泡糖的石化造型，拉上簾子換衣服。
又不穿到外面去，有什麼好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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