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很快,這個地方的規則秩序就會崩潰。而我能護住狩獵者的剩餘人員,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明棠不急,繼續抱著玻璃杯咕嘟咕嘟幾口。
嘴角還沾了一點點淡色的果漬。
“憑這個別墅還是憑老闆你的空間呢?”顧杭反問。
其實這話問出來已經,顧杭就已經承認了他的身份了。
“不是,我的籌碼是這個。”明棠搖了搖頭,把手中的空玻璃杯捏碎
大部分碎片濺落到了地上,四分五裂,還有少數幾塊碎片則是留在了明棠手裡,割破了嬌嫩的肌膚,而鮮紅的血液則是順著碎片的弧度滑落,滴到了地上。
濺開一朵朵血花。
“你幹什麼?”顧杭一個大步來到了明棠面前,不由分說就把明棠的手掰開了。
傷口很深,顧杭把碎片夾開的時候手都不敢用勁,深怕把傷口再劃大了些。
“去洗洗傷口。”顧杭把明棠拉起來,繞過碎玻璃,拽到了衛生間。
清水沖走了血跡,留下了傷口。
“你家裡的藥箱在哪裡?”顧杭的面色很沉。
他沒想到這個便宜老闆竟然是這麼一個一言不合就捏杯子的主。
“不用,你看著。”明棠終於開口,把手上的左手抬了抬,放到了顧杭的眼皮底下。
猙獰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新的肉很快就長了出來,最後只剩下了一條淺淺的線。
“暫時是隻能做到治傷,到能解除病毒估計還要一點時間。”明棠任由顧杭握住自己手檢查。
好歹還知道不能太大力氣。
明棠已經很滿意了。
這個世界的崽看著是咋咋呼呼,實則很難接近,獲取信任都很難。
“老闆,你平常是捏杯子玩的嗎?”顧杭仔細檢查完明棠的手,抬頭問道。
直得無藥可救的問題。
正常人誰沒事捏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