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這裡又有什麼好東西？”大長老失笑。
“不知道，但是我跟著來了。”跟著來了這裡和他下棋。
“五妹要找就去找吧。”大長老笑過之後，反而平靜下來了，棋路也沒了一開始的浮躁。
明棠到後來完全忘了還在峰上的五長老，也忘了某個等自己回去的醋罈子。
直到散清疏來大長老這裡揪人，明棠才記起來現在已經是什麼時候了。
“五長老她出來過了？”明棠回神。
“沒，到時候我送她回去就是，門主不必擔心。”大長老搖了搖頭。
“也行。”明棠想了想，反正都是玄門自己人，又能出什麼問題。
大長老還是出了名的老好人。
也就偶爾面無表情的模樣看著滲人了一些。
明棠這樣想著，就乖乖跟著散清疏回去了。
大長老送他們下山。
目光停留在兩人相握的手上，又若無其事地挪開。
大長老嘆了口氣，慢慢走回自己房子。
五長老找累了，已經找了張軟榻一躺，這個時候已經睡著了。
大長老回了裡間拿了一床新的毯子出來，小心地給五長老蓋好，自己則是去書房將就著湊合一晚。
大長老在避嫌方面，幾乎是無懈可擊。
第二天一早，五長老找人算賬了。
“大哥，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喜歡我很多年了？”
這大清早的，這麼直白激烈的話題。
饒是大長老的涵養，也是一時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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